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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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长公主是他长姐,做什么全凭心情,他不会插手。但他依旧不希望,臣子略过他,先去找长姐。

      丞相猜出他的心思,道:“还未,陛下要臣去告诉长公主吗?”

      “不用。朝廷上这样的奏折多了去。”

      “是。”

      姜公公捡起地上的奏折,在一旁侯着。燕译景看着他手上的奏折,紧皱眉头,思忖一会儿,“将它烧了吧。”

      “是。”

      丞相出宫后,他的随从在马车旁侯着。太师受伤在宫中,他已经派人去太师府查探一番。

      在外面驾马车时,随从问丞相,“主子,要去殿下那吗?”

      “陛下都说不用,那便不用了。”丞相透过缝隙,看外面的景色,皇宫里,多了几张陌生的脸。

      他闭着眼,无奈笑笑。

      等人走后,燕译景回了偏殿,商怀谏已经醒了,只是看丞相在外面,没有出声。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感受燕译景的气息。

      看见人进来,他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温柔的笑容,眼里泛着晶莹的光。

      “陛下。”商怀谏起身,燕译景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脸色沉下来,“躺着吧。若是太师死在这里,你的那些幕僚,不知会将朕讨伐到何种地步。”

      “陛下说笑了,他们都是忠于陛下的。”

      他看向黄羽,冷哼一声,“太师身边的侍卫都敢指责朕几句,何况他人呢。”

      黄羽低头,不敢看商怀谏。

      商怀谏捂着受伤的位置,看黄羽一眼,没有说话。

      忽而从外面飘来一股烟味,像是在烧什么东西。那味道很浓,似乎就是在窗外烧东西一般。

      商怀谏有些奇怪,谁敢在宫里面,甚至在御书房外面烧东西,“陛下,似乎有人在烧东西。”

      “朕知道。”燕译景双手环胸,他又不是嗅觉失常,问不出那么浓的烟味,“那是太师今日上奏的奏折。朕看着觉得碍眼,便让人烧了。”

      商怀谏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想起自己带到府里的燕译书,又明白了,“臣未……咳咳。”

      他说话激动,拉扯到肩膀上的伤口。他捂着那里,只觉得自己整个手臂,都要断掉了似的。

      燕译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太师想说,这奏折不是你写的?”

      “陛下也瞧见了,臣右手受伤,拿不起纸币。”

      “是吗?”燕译景微微勾唇,眉眼间也带着笑意,不过是令人胆寒的笑意,仿若下一秒,他就能笑嘻嘻将人杀死。

      他与商怀谏对视,那双棕色的眼,真是清透,清透到,可以掩盖一切算计。他的手搭在商怀谏受伤的位置“这奏折不是太师写的,那是谁写的呢。”

      外面的侍卫那些一支箭进来,那箭上,还带着血。是商怀谏的血。

      燕译景抚摸那支箭,从侍卫手中拿了下来,轻柔地抚摸着,“莫非,是那位藏在太师府中的三王爷写的?”

      商怀谏来不及开口,燕译景将那沾血的那头,抵在绷带上。只要稍微用力,尖锐的地方就能刺破绷带,他拿着箭,在商怀谏受伤的位置上,转了几圈。

      “有时候,朕真想瞧瞧,太师的心,是什么颜色。”

      商怀谏握着那箭,移到自己心口的位置,“若是陛下想看,臣现在就可以把心掏出来,让陛下瞧瞧。”

      “是吗?”燕译景微微用力,隔着衣物,箭矢还是刺地有些疼。

      黄羽真怕燕译景会说到做到,着急地想要抢下他手中的那支箭,“陛下,太师他……”

      燕译景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剑,指着黄羽,只差一点点,长剑便能穿透黄羽的头颅。

      好在黄羽反应快,看着长剑在自己眼前,心有余悸。燕译景对他愈发不满,是假笑也不愿对他假笑,“不愧是太师的人,还真是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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