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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好一阵子,门外传来响动。

      不会是江父,他们没那个间功夫,大概是送饭的。

      刚才那些纷乱的思绪早就被我俐落的拋到脑后,说好在这边是休息,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的确是送饭的,清汤寡水。

      执行江父命令的家伙可能和他的主子一样以为这是对我的蹉跎,但可能对娇生惯养的少爷来说是,对我?反正我是挺享受的。

      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

      江邵年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不过并没有理会的打算。

      繆在他面前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样子,又怎么会在那夫妻俩那失场子。

      就着对繆实力的肯定,他并不准备准备下面的纷争。

      喔,趁现在说一下江邵年去竞赛的原因好了,虽然要从很前面说起。

      他有神经性的毛病。

      痛觉神经极度不发达,属于手指断了也难以察觉的程度,但——问题就出在这个但是,老天大概是为了弥补他没办法拥有正常人的知觉,又可能是为了的这个命好的离奇的大少爷添堵,给他加上了头疼的毛病。

      无时无刻、没有一瞬停下的,彷佛成千上万的针扎到他的脑海里的痛感一直纠缠着他。

      江邵年试图去淡化他的存在,但很明显的

      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情势。

      前面就说过了,这是一个不懂情绪为何物、没有常识的疯子,换作其他人无非是和父母说一声、拿点药吃下去便能一切结束,结果他硬是一声不吭的自己抗了下来。

      直到某天痛到有些神智不清,不知几天没睡好觉的江邵年臭着一张看向一旁在笼子吱吱喳喳不停叫唤、母亲所眷养的鸚鵡,随手拿起没被收拾好的的冰锥往鸚鵡身上一刺。

      热血一涌而出、甚至有不少喷淋在他的身上。

      世界清明。

      那尾随着他,不断干扰他的疼痛消失了。

      获得一顺安寧的江邵年还来不及欣喜,他所熟悉的痛感又重新收拢。

      至此,他似乎是染上什么毒癮一般,沉溺于杀生的快感无法自拔。

      年幼的疯子不知如何掩饰,很快,他的行为就被父母知道了。

      名门世家出身的夫妻俩无法接受原本优秀的继承人染上这种令人垢病的嗜好。

      两人将江邵年关了禁闭。

      好不容易过上每天正常日子的江别年受不了这种落差在禁闭室性极近疯狂。

      疯狂的疯子大概越冷静,他不再做出无功用的反抗、看起来倒像是是学乖了。

      第七天那对夫妻好像终于想起自己有个儿子,大发慈悲的把他从禁闭室中放出来。

      假惺惺的态度令人作呕,头疼的要死的江部年没有兴趣听,两人冠冕堂皇的教训,转身就走。

      这个动作可能让江父这个古板的男人自认失了顏面,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巴掌。

      本来头痛就烦,又突然被扇了一巴掌换作普通人也会发飆,更别说江那年这个阴晴不定的疯子了。

      他抄起离手边最近的花瓶朝江父头上砸去,花瓶不负眾望的就着江父的脑门碎的稀烂。

      要不是一旁的佣人一涌而上的压制他,江父或许会命丧当场也说不定。

      没有人再拦着他做事了。

      但相对的,他被变向的囚禁在江宅中,每一个佣人都是他父母的眼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的行动。

      他们还是没法放弃这个天资优异的继承人以及他巨大的沉没成本,想了个招。

      以江家的身份地位来说,只要开口便会有数不清的人卖子求荣。

      于是第一个江繆就这么到了江邵年的身边。

      但显然作为一个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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