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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江繆伏在他面前:“无论怎么样都好 求求你了!”

      江邵年的那双眼是不具任何感情的冰冷,吐出的话也是刻薄。

      “那就去死吧。”

      尽东西是于是立马停止哭泣,惊愕的抬起头。

      他看不懂江邵年的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别再来我面前碍事了。”江部年撑着最后一丝耐心,盯着他道:“滚。”

      和上一个一样,连滚带爬的走了。

      不知道他的好妈妈在外面听到了多少对话,总之那个傢伙再也没出现在他面前。

      再次到消息就是一个月后了。

      江繆下楼梯,双腿残废。

      那种高度是摔不死的,大概是他的妈妈把那句话当真,选了一个折衷的方法。

      她依旧可以在江宅横着走,而她的儿子也不用死,只是一辈子都得不到自由了。

      荣华富贵是真的勾人啊。

      “既然站不起来了,就再换一个。”饭桌上,江父对江母吩咐道:“之后补偿她,让她把嘴闭紧了。“

      对话实在不像一对夫妻。

      江年看者两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是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他的事一般。

      还没放弃往他身边送人啊?

      真想请他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抄起江父旁的酒瓶就要砸下去,但估计是因为前些年的教训、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挡了下来。

      江父发了好大一通牌气,再次罚了江邵年禁闭。

      小少年对上正值壮年的成年男人的胜算基本为零,反正他关在

      房间禁足的第九天,他名表上的母亲,敲开了他的房门,送了一个很是漂亮的祭品进来。

      眼睫毛很长,左耳上有一颗小痣。

      江邵年勾起唇,直视那个祭品。

      不像前两个。

      祭品征了很久,江邵年很期待他的反应。

      他对着他露出了一个一模一的笑:“初次见面。”

      这个孩子很有趣。

      为了让有趣的孩子得到奖励,要送点什么呢?

      他稍稍偏头,眼角的馀光扫过看在台上歇脚的鸽子。

      嗯哼。

      ………………

      “抱歉,久等了。”走出房门,江邵年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露出身后的景象。

      好了,会给我怎么样的反应呢。

      江繆,暂时还这么称呼,他伸手轻轻的点了能他的袖角。

      虽然是微乎其微的接触,但江邵年可没放过那一丝异状。

      头痛,好像减轻了?

      “这里,少爷。”繆说:“上了。”

      真是清奇的关注点。

      后面又试了几次,繆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就像是天生契合一般,他能很好的抚平他的疼痛。

      ——但自负的疯子是不可能让自己依赖在其他人身上的。

      这就是他去竞赛的原因。

      江邵年想看看离了繆,他能不能控制好自己。

      本来是可以的。

      竞赛嘛,都是聪明人,而聪明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脾气。

      例如他遇到的这个。

      叨叨叙叙的说着计画,在他看来不过是空泛而毫无用处的纸上谈兵罢了。

      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江邵年转身就走,但总是有人不长眼。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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