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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死死的掩埋起来。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又过了三、四年,正好是第一批服药的孩童准备上小学的年纪了,那些家长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们的孩子怎么如此焦躁易怒、又时不时喊着头疼?

      送医治疗后得到的答案一致性极高。

      神经受损。

      加速开发未发育完全的个体的确是让他们赢在起跑线,但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这样的案例在全国有几千则,他们上街游行说要揭开江氏的黑暗内幕、说江氏毁了自己孩子的一生——全然忘记自己也是兇手之一,并没有人逼着他们吃那些没有保障的药不是吗?

      江氏的名声一落千丈。

      直到又一次召开记者会,江母带着江邵年登场,任凭台下怎么起哄也不见有那所谓焦躁易怒、头痛欲裂的状况出现,再加上那些平民百姓提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整件事才被压下来。

      江邵年有没有那些毛病江母能不知道吗?只不过是仗着他一个感知不了情绪的疯子懒得理会旁人才出此下策罢了。

      况且,她也没有回头路了。

      容雪,也就是江母的娘家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嫁给江坤平也是门当户对。

      联姻的两人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但算得上相敬如宾,一直到某天大男人主义的江坤平一如反常的向她低头,请求她在记者会上这么做她才发现。

      啊,这又是个被权力金钱冲昏脑的傻子。

      起初她是不愿的,但架不住江父的一再恳求、江母只好从了他的想法。

      左右不就是一颗药,效果能强到哪里去?秉持着这样人的想法上了记者会 之后也真的没惹出什么大事。

      ——直到被查出禁药、使用者上街游行等一连串事情爆发后,江母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从记者会那天开始,她便和那个傻子,她的丈夫,上了同一艘贼船。

      船票大概是牺牲一个正常的儿子。

      对于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孩子容雪的情感很复杂。

      当然是有爱的,可当江邵年越长越大,那种本就为数不多的爱便在他一个又一个不似常人的动作下很快就消磨殆尽了。

      他太冷漠又过于理智,像是不懂情感的机器一般。

      江邵年的眼生的极美,可不掺一丝波动的样子只让人背脊发凉。

      更别提之后疯子一般的行为,江母实在对他提不起爱来。

      以为那件事到此为止的她,有点过于天真。

      虽然江氏的名声臭了,钱却是实实在在的捞了一大笔。

      为了稳定权力,江父又开始想些旁门左道了。

      既然那药服用伤神经 弄一种不用服用就可以抑制的药不就解决了?况且客群也有了,不怕卖不出去。

      解铃仍需系铃人嘛。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氏开始在暗地网罗弃婴、孤儿,集中送去了他们的实验室。

      尝到甜头的江父不把人命当回事,一心一意只想做出成功的药。

      实验进行了两年,还未增收穫巨大进展,先来一步的却是他们用活人制药做实验的事走漏风声,只能匆匆的转移阵地。

      实验在更深处的地方持续下去,目的早已变了味了。

      经过江邵年的花瓶洗礼,江父不再坚持一定要开发出一批新药,只要那之中有人可以牵制住这颗不受控,但用处极大的棋子就行了。

      他们没有能力再去培养一个比江邵年能力更好的继承人,又需要人来挽救江氏的颓势,所以只能这么做。

      自知没有回头路能走的江母也格外配合,为了不使将来不一定能成功的新来,出现的突兀她开始为未来零七六的出现铺路。

      老实说,江父的这步棋下得不稳,只是实验进行时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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