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第九章武坛和阴坛(2/5)
续问说:“什么?武坛和阴坛是以打架和使跪计之用?” 阿沙叹了口气说:“唉!你连武坛和阴坛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书是怎么样写出来的?” 我尴尬地说:“放心!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在书里纯粹找寻阅读的乐趣,再者饱读书籍之人,岂会是迷信无知一族;至于沉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结伴,难以从迷惑中得到觉悟;那些懂一点点,却自以为是的窝囊,则有自作聪明的天分,这些人最为可怜,宁愿继续受骗,也不愿去反省,毕竟揭下伪老师的面具,是需要无比的勇气……” 抛出这些大道理,我无非是想掩饰尴尬和无知的一面,但对于阿沙鄙视的语气和叹气,有朝一日,我必会在她面前取回公道,因为我也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绝非跑江湖、混饭吃的死骗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说:“好!我解释让你明白就是。武坛是应付挑战者的前来,或挑战他人之用;阴坛是增强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对方实力,和进行下降操作之举。如果全摆放一块,就成相杀之局,这类简单的错误,最容易分辨对方实力之真伪,好多骗子都不懂这个道理,以为够大、够多就够照,无知一族!” 阿沙说得一点也没错,乌苏就是犯了这个错,而最错的是我这个座下拥有二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视作降头师,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棺鸡沾沾自喜说:“现在你懂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说的虽是降术圈的常识,但对圈子以外的人来说,已是宝贵的资料,今日你得到这些资料已是很大的福气,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不超越降头师限制的事,我都会一一说给你听,如何?” 我耸耸肩说:“现在说什么有个屁用,我连什么武坛、阴坛都没见过,全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一以为真?还有汤碗的画面,至今仍未一证实哦……” 棺鸡摆手道:“姣,等会带他进去……还有把痴痴也带上……” 阿姣应了一声后,棺鸡再次推开暗门,我决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问题。 我小声问阿沙说:“为何棺鸡只把痴痴带上,而不把宝宝也带来呢?” 阿姣抢着回答说:“刚才主人不是回答满足你的性欲吗?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我有些不满地说:“不!即使是宝宝一个,我也会问个清楚,因为痴痴和宝宝不像你们两个,你们明摆着是棺鸡的助手,但她们俩至今不发一言,全程只跟在后面走,比当奴隶还要惨,我很是同情,所以关心一问罢了。” 阿姣发起牢骚:“哎呀!你就别那么多事,想保命的话,我家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想做也暂时先答应,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准你有苦头吃。” 我不悦地说:“我是人,不是狗!什么叫作不要违逆他的意思?棺鸡是什么鸟东西,我需要听他的?哼!日后我一定将他废了,救大伙逃出生天!” 阿姣掩着嘴巴笑说:“呵呵!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先学好什么是武、阴坛再说吧!还敢夸大其词,说什么救大伙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认真问地阿姣:“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偏帮棺鸡?莫非被他干过一场后,爽到忘记自己同样是下奴的身份吗?”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你怎么这样对阿姣说话嘛……”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有说错话吗?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 阿姣质问我说:“我的表情怎么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亏你在旅店说什么要击败我家主人,营救我们出去,没错,听起来是很动听,但你什么都不懂,何必对我们开空头支票呢?求求你……拜托……我现在的状况还过得去,虽然有时候会被打,但生活很稳定,怎么说都是降头师的助手,出外还有几分薄面,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难以接受地说:“没想到,你竟说出这种话,今日你这助手的身份,人前人后是敬你三分,但你随时会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痴痴,将成为明日的你,醒醒吧!别再天真啦!” 痴痴突然哭了起来! 我惊讶地说:“靠!痴痴,原来你会哭、有反应呀?” 阿沙瞪大眼睛盯着我说:“什么是原来会哭呀?明白泪水心中流的意思吗?” 我尴尬地说:“痴痴,我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以为你在棺鸡的降术控制下,丧失应有的反应,没想到……” 阿姣指着我说:“道歉!立即向痴痴道歉!” 我是很想向痴痴道歉,但碍于身份实在不敢,因为巫爷说过不可以,而我也不知道做了会有什么下场,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痴痴低声哭泣说:“丧失和不丧失有什么分别?逃出生天并非我的渴望,现在对我来说,最好是尽快将我赐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尽,呜……” 我安慰道:“痴痴,人是应该求生不该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点耐性继续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暂时多忍耐些好吗?” 痴痴抬起头望向我,从她凝视的目光中,我感觉她在勉强自己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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