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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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急着走干什么?

      省里有人来检查安全,我回去提前查一遍,别被人下套了。

      王军说:我跟你一起走得了,看见那两个人我就恶心,我怕忍不住上去揍他一顿。他赖在车上不肯下车。

      陈景行觉得好笑,开了车门把他推下去,你给我看好景遇,出点差错我找你负责!瞧着王军耷拉着一张脸,我身边没几个信得过的人了。撂下这句话,车子绝尘而去。

      路边的葱兰绽放,内芯的黄色花蕊吐出芬芳,王军在心底狂吼:我是陈哥最信任的人!默默吼完之后,汗颜自己竟然有一颗少女心。

      回去的路上,陈景行绕着手指头在想晚上要怎么抱着严言睡觉。

      可当他回到陈家那张床时,来不及实施他事先想好的各种策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酣睡时嘴里还念念有词,抱着严言睡觉。

      听着这话,严言又往床边移了移。

      第二天,严言想起来严越的话,立马给他回了个电话。

      拨了几遍,都无人接听,她甚至以为她记错了。

      最后严父接起来她才松口气,爸,严越人呢?

      严父说:噢,他上工去了,手机没有带。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严父说:没有没有,能出什么事情,你别担心。你最近怎么样?问起她近况时,严父的声音像失修已久的烟囱干涩地像要冒出烟来。

      我挺好的。你们不要为我操心,吃得香睡得香,活儿都不用干。欢快的语气宛若夜莺啼叫。

      那就行,言言你再忍忍,爸想办法。

      严言低吼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和你说别干傻事儿,我真的挺好的,比我想得好很多。

      严父点点头,挂断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严母。

      从窗外看向里面,玻璃上绽放着暗花,严越头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

      其实看不清,可严母知道他睡着时眉头蹙起,额上的抬头纹让他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严父起身说:我去和大哥借钱,赶紧还了,别拖下去了!

      严母说:那么多钱,大哥能借给你吗?

      能借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从银行贷点儿钱,高利贷这种东西拖下去没有好处,利滚利,拖久了我们更还不起。

      严母眼中含泪,他们这是坑人呢。公社外边的墙上写着明明是薄利放贷,现在怎么就要这么多钱,还把严越打成这样?

      两天前的场景仿佛重现,玻璃剧烈震动,他们走后,房子里一片狼藉。

      严父狠狠吸了口烟,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不怨你,他们设好圈套等着你跳,再说你也是为了女儿。

      医院不让吸烟,赶紧灭了吧。冯欣领着孩子走了,连那套房子的房产证也带走了,怎么养了一条白眼狼!

      严父捻灭烟准备出门,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严越,说:好好照顾严越,也别跟言言说,等我回来再去冯欣娘家一趟拿回房产证来。

      严母站在床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头上围了一圈纱布,腿被高高吊起来,上身肋骨断了两根。

      要不是昨天医生拦着,严越已经坚持出院。

      病房里的天花板很低,严母站在病房的中央,隐隐觉得天已经塌下来一方,那半边岌岌可危。

      这一切,严言浑然不知,她在忙着为筹备方淑琴的六十岁大寿忙里忙外。

      陈家的亲戚她不知道,只能每次都去问王军,而肖雨婷又回去城里丝毫不关心这件大事。

      而陈父依旧,整日待在佛堂,偶尔出来也只是因为陈景行回来了。

      陈景行很忙,往往都是夜深人静才会回来,天微亮就会出门。

      有天早上严言睡得早,在楼梯正好碰见回来的陈景行。

      还没睡?陈景行脸上也不见疲色,只是消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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