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安(2/3)
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直勾勾望着她,怪委屈。 “可以脱……” 她读得懂这种表情,是在乞求许可。 也从来舍不得拒绝,十余年的心软。 隆起的阴阜上黑色毛发狰狞得很,与主人那副安分模样相差极大,阴茎隐匿在那片密林下,又因情动而翘起,形成略显凶悍的弧度。过大的性器毫无疑问昭示着面前人的危险,可他红到耳根的脸又显得孩子气。 “那个,很、很丑吧……”陆冕不自在地咽了口唾沫,一时间别过脸去,挠着头支支吾吾,“果然还是不该脱的!还是太快了吧,就、就是说啊,果然啊!我现在还不是小鸦的男朋友,让你帮忙什么的也……不对,就算我们已经交往了……啊我也不是说小鸦一定会跟我交往,总之那个……” 又是一时语塞,他暗骂自己蠢货。 淡粉色的龟头吐着一小股水,茎身微微发紫发胀,血管凸起沿其蜿蜒环绕,仿佛将人拖入深渊的魔物,没说出口的侵略性在身体上体现得彻底。 偏偏这性器的主人一副无辜模样,如果人也有尾巴的话,陆冕的一定是毛茸茸的狗尾巴,现在正对着她一摇一摇地示好。 非要说的话,并不讨厌…… 就当是朋友间的家家酒,再越界。 阴茎本就沉沉的很有分量,这时挺立着又胀大一圈,于鸦试探性地将一只小手抚上龟头,苍白指尖附在巨物之上,顿时青筋在手心跳动一下,她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猫儿,歪着头双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这事也不是没给哥哥做过,只是于凪向来强势,她被动承受又羞得不敢细看,也就做得少。这会儿是她占了主导权,羞涩紧张的情绪莫名褪去了,只觉得陆冕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格外好玩。 在外嚣张的狼是她一个人的笨狗。 于鸦手握着肉棒生疏动作,只是简单地从头到尾干涩抚摸、带动肉皮,异样快感便直窜天灵盖,他喘息不自知地粗重起来,空气随之暧昧淫靡。 自己做时没那么爽,上次趁睡着时用她的手也没那么爽,现在是因为知道她是清醒的吗?因为高兴吗?已经快丢脸地射出来了。 不行……不能让小鸦觉得他早泄。 她又沿着棒身摸到了肉冠上,柔嫩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敏感的龟头,不算娴熟的手法,力度也不大,只轻轻抵着收缩濡湿的马眼。小手下意识在上面蹭了蹭,股股清液打湿手心,有点儿腥,倒也不骚臭。 陆冕再也压不住声音,颤着喊她。 “小鸦……嗯……” “我在。” 格外冷静的回答,如同手机自带的人工智能。她又去望他微眯的眸和忍不住仰起的脖颈,双手撸动的速度加快,带得坚硬如铁的阴茎抖动,胀得吓人。 于鸦发觉自己和哥哥确实有个该死的相像之处——糟糕死了,喜欢看人在情欲中失控的样子…… 性器已然硬得难受,快感和不适交织,陆冕觉得自己像被烧开了,血液都在沸腾。尽管他还想再多享受一会儿,耐何事实上确实并不需要太多抚慰,被她这么稍稍弄两下便缴械投降了。 柱身上的青筋贲张跳动,浓稠精液骤然喷出,黏黏腻腻地弄了于鸦满手。她拿湿巾擦去,十指自作主张地开开合合,像在回想那黏腻触感,又猝不及防被迫迎来下一波精液。 “小鸦……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憋了太久,射起来便显得过于勇猛,微凉白浊直往少女手心撞,又从指缝溢出。他从二人婚礼的操办一直想到墓地的位置,像无数次自己意淫时那样动情地唤她小名,嗓音微哑。 然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正主就在自己面前。 ……陆冕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脸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今天的多。 于鸦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藏着抹化不掉的惧色,在暖黄灯光下化为一汪深潭,时而平静如玉盘,时而摇荡生涟漪——这样的孩子大概总是命苦的,或许哪本书里这么说过。 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不是觉得他变态,只是她向来排斥“喜欢”这种定义不明的词语,毕竟从未被父亲施舍过使用它的权利。 潜移默化的约束让人兀自封锁,不容置喙的安排更是绝不可抗,久而久之她放下小说拿起试题,成了“你家孩子这么喜欢数学啊,都不肯休息的。”此类夸赞的主语。 相交就是相交,平行就是平行,有解就是有解,无解就是无解,那所谓“喜欢”呢?它处于哪个象限,又在数轴的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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