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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浒过去。毕竟惊浒经常奉命下山,又是掌门大弟子的大弟子,推远了说,他日后没准就是掌门。万一真有什么要紧事,他们也担待不起。

      从北罚去昆仑,马不停蹄,也要两天。

      惊浒亲自在车头驾车,岑染则在里面照顾宁淞雾。宁淞雾的身体状况不蒋乐观,低烧不退,内伤仍严重,心脉非常脆弱。

      岑染搂着宁淞雾,拿着水壶给她嘴里送药丸,手指偶然碰到宁淞雾的嘴唇,滚烫干燥,是烧得厉害的样子。惊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岑染,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是要做什么去?”

      “师父在昆仑,她要去找师父。”

      外面安静片刻,又道:“……为什么?”

      “惊浒师兄,你那么关注宁淞雾,不该早看出来了么?”岑染苦涩地笑笑。

      惊浒无言,沉默着驾车。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无数次,他注视着宁淞雾的时候,宁淞雾用那炽热倾慕的目光紧紧看着冉繁殷。但他不愿相信,也从来不认为这样一时糊涂的迷恋会有什么结果。全北罚,该是再没有一个人比他更配宁淞雾了。

      宁淞雾这样胡闹,冉繁殷师叔肯定不会由着她,所以才会去昆仑吧。此次去一趟昆仑也好,叫宁淞雾彻底消了这荒唐心思。

      岑染给宁淞雾口中喂了些水,看着她异常沉默而空洞的眼睛,心疼极了:“宁淞雾,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挨得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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