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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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鸽子。

      然后我对酒保说我今天是薛定谔的成年,是可以喝酒的,于是酒保先生就很给面子的在我的汽水里掺了点酒精。接着我被一杯只加了几毫升酒精的汽水整醉了,胡言乱语了一晚上,还是助哥担心我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把我送回家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小孩子这个词,直到我习惯了助哥的态度。有的时候他真的很像个老父亲,虽然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他这样的,我以前没见过。

      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因为我提前下班没有经过回家摘表这个步骤,所以我今天一整晚都带着那块表的。

      其实平时我都会记得先绕回宿舍把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生日我根本忘了这事,和太宰分开后直接去了lupin。

      所以果然还是太宰的错吧!

      我一脸深沉的望着手上的腕表——别说太宰审美真的可以。

      ——他到底有没有在表里放窃听器啊?我好像在lupin说了他不少坏话……

      要不今天不去上班了吧,直接叛逃得了,真的。我深沉的想着。

      ·

      叛逃是不可能立马叛逃的,干部a的风波还没过去呢,现在叛逃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带着可能会寄在太宰手上的想法,一脸悲壮的去上班了。

      可是啥都没有发生,一连几天都过的平平无奇。

      嗯……果然窃听器什么的都是我臆想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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