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为今之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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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0cHa0後的两人气力散尽,大汗淋漓地上下相叠着。崔珀心中充斥着从未T验过的情绪:甜蜜、满足……也有一丝难言的酸楚—这奇蹟般的一夜,终究只有一夜……等到明日太yAn升起,怀中的人儿依旧是帝王的妃子,後g0ng的一员,不会属於他……

    他神sE复杂地想着,就听得怀里传来嘤嘤啜泣声。他垂眼望去,只见衍繁月不知何时哭得梨花带雨,把一双盈盈美目都哭肿了。

    崔珀被他哭得一颗心都拧了起来,又是帮他拭泪,又是低声安抚:「这是怎麽了……?怎哭成这样……?」

    衍繁月cH0UcH0U搭搭地说:「月儿……想到接下来的悲惨遭遇……就忍不住……呜呜……」

    「……」崔珀沉默了,只缓缓捏紧了拳。

    他是这麽的想要拥有这美好的人儿,却不可得;可以拥有他的男人,却不懂得珍惜,甚至让其他男人糟蹋他……真是岂有此理!

    「相公……」那双含泪的美目望着他,令崔珀脑袋一热。「你一定要救救月儿……」

    他想救啊!可是能怎麽救……!?

    「相公……」衍繁月幽怨地唤,口出惊人之语:「为今之计,只有皇上驾崩了,我们才有相守的可能。」

    崔珀悚然一惊,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摀他的嘴,低斥道:「胡闹!此话不可乱说!」

    他口中责骂,心脏却是在狂跳。衍繁月的一句话,无异於替他开启了一个他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有可能吗……?要是皇上……不,就算皇上驾崩,妃子也得全数陪葬,月儿的下场只会更惨……

    衍繁月似看出了他的动摇,缓缓拉下嘴上的手掌,轻声说:「若是让衡儿继位,一切便没问题了……衡儿事我至孝,自是不会g涉我们来往,月儿也不用再……像个妓一样,被糟蹋……呜呜……」

    他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地哭泣起来,崔珀心疼地搂紧了他,心乱如麻。喃喃道:「那……该怎麽做……?」

    衍繁月一面啜泣,一面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说了他的计画。崔珀有时提问,有时沉默聆听……最後,他叹了一口气,沉沉地道:「我试试。」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救月儿,只有这样他们才有未来,那麽,什麽努力也不做的自己,还算男人吗!?

    衍繁月终於破涕为笑,笑容有如春花般灿烂,他一面亲吻着崔珀,一面开心地娇喊:「相公……月儿真的好Ai、好Ai你……」

    这般甜滋滋的情话让崔珀耳根泛红,一颗心好像都要融化了一般……下半身却是相反,再度坚y如铁。

    「呀……」衍繁月轻喊一声,媚眼如丝地瞟他,嗔道:「怎麽……又这麽y了……」

    崔珀SJiNg之後并未从他T内撤出,两人依旧紧紧相连,任何一丝生理变化自是无所遁形。

    崔珀见他终於露出笑容也跟着心情大好,蓄意动了动腰身,果然身下人儿再度哆嗦着搂紧了他,露出那种迷离又享受的YAn丽表情。

    崔珀笑着道:「因为月儿的xia0x太舒服了呀……好滑好Sh……嘻嘻……又缩紧了……这麽喜欢ROuBanG吗……?」

    「嗯……好Ai……相公的……ROuBanG……啊啊……别磨……哦呃……嗬……好麻……咿呀……」

    半透光的床幔,无风也轻轻飘动,断续透出的y声Ai语则是一直响至大半夜。

    曹旻翰正坐在御书房中,聚JiNg会神地批阅奏摺。日光从御书房上方的珐琅水晶窗透了进来,本该令人神清气爽,却见他绷着一张脸,不断r0u着眉心。

    「让崔太医替朕送头疼药来。」他对一旁随侍的太监令道,後者立刻衔命而去。

    他原本就有偏头疼的毛病,近日却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每回只要饮用太医局送来的药汁便会立刻缓解,最近他一日便要叫太医局送两三回药汁,当水在喝似的。

    他心烦意乱地抛下毛笔,也无心再看奏摺了,往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一极轻的脚步声,一缕香气袭来—说不上是什麽样的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胭脂香,而是一种很淡雅,越闻越觉得心旷神怡的……曹旻翰发觉自己的头疼竟然好些了。

    他稍稍掀开眼皮,发现是一名太监装束的男子,正将放着药碗的托盘搁在书桌上……不过……

    曹旻翰微微挑起了眉。

    这名太监……有点眼生啊……那双摆弄着托盘的手,又细又白……腰身也是,尽管系着腰带都能感觉到那不盈一握的蜂腰……

    曹旻翰咧嘴一笑,迅如闪电地探出手,一把扣住那小太监的手腕。後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调羹脱了手,砸在书桌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陛下,没事吧?」御前侍卫上前一步,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曹旻翰用空着的那手摆了摆,道:「没事,你们全都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小太监只是送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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