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18章(1)第十八章(1)(3/5)
邢小美停住哭,看看母亲说:“医院赔了八万元钱,是我老同学郝从容找了一个管事的副院长,钱已经拿到手了。据说这样的医疗小事故最多赔万把块钱,甚至修复了处女膜就不赔钱了。 倘若不是郝从容帮忙,这事真难说。如果许鹏展不出事,我本来送可心到美国留学的,他出了事,家里的财产没收的没收,冻结的冻结,这八万块钱算是家里的积蓄了,送她出国肯定是没有指望,可她不出去会继续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男人往来,这又成了我身边一颗耻辱的炸弹了。”龚玉抒陷入了沉思,目前看可心走为上,自然是到国外深造为好,这样可以把家庭的包袱抛开,可以把处女膜的事遗忘,对孩子的身心都有好处,只是出国留学的费用谁来承担,到哪里弄这么一大笔钱去?龚玉抒想起自己的体己钱,那笔藏在老家老屋墙里的金子,是自己出嫁时娘家赔送的嫁妆,金项链、金耳环、金镯子、金锁……龚玉抒嫁过来后,谁也没告诉,就把它偷偷藏在老屋的墙里了,这是她的体己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轻易不能拿出来的。 经过几十年的人生磨励,龚玉抒越发懂得指望谁也不如指望自己了。文革时老屋被刨得乱七八糟,唯有藏金的地方安然无恙,她到城里后,老屋一直给小叔子家住着,前年小叔子要翻盖房子。 龚玉抒吓出一身汗,急忙跑回去看,小叔子又说没钱,暂时不盖了。现在龚玉抒想取出这笔金子换成钱供可心出国留学,这事她也不能告诉邢小美,就说跟娘家兄弟借的,可心将来在国外读了书,有了前程再还她这笔钱。 只是,这金子该怎么取出来呢?小叔子如果知道了这笔金子是不会轻易让她拿走的,毕竟那房子归他住了。思前想后,左右为难,龚玉抒不由想起那句老话:“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金钱是催命鬼。”弄不好,出了人命都是可能的。 邢小美见母亲半天不吭声,便疑惑自己刚才哪句话惹母亲不高兴了,于是哭腔道:“妈,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您了,四十多岁了还给您心里添堵。”龚玉抒急忙打断邢小美的话,“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没用的话干啥,我们母女是依为命的,你的事我不管谁管?我在想是否回老家跟亲戚朋友借点钱,让可心出国。”“这心思您千万别动,咱如今落到这地步,哪个亲戚会借钱给咱们,躲还躲不及呢。”邢小美提醒母亲。“理是这么个理,但亲戚毕竟是亲戚,打断骨头也连着筋呀,我就不信人还真就这小眼子薄皮?”龚玉抒心臆不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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