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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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再强壮的男人,脖颈亦是柔软脆弱的,颈项鲜活的动脉震跳不息,牵扯着颈部的皮r0U,一动一止皆传递至奥德莉的指尖。

    纤细的五指卡着他的喉咙,越收越紧。苍白皮肤下,因血Ye滞涩而逐渐暴出几道青筋血管,像条条狰狞细蛇攀附在他颈上。

    命脉掌握在他人手里,安格斯却不见丝毫恐惧,他俯身撑在奥德莉上方,只是静静看着她,没有一丝挣扎与反抗,仿佛一只温顺听话的宠物。

    坚y的喉结在她虎口处滚动了一下,他垂着眉眼,望着她腕间那圈淤青未消的指痕,低声询问道,“您要杀了我吗?主人……”

    嘶哑嗓音荡进朦胧夜sE,宛如情人之间暧昧的低语。

    单薄的白sE长裙罩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高高抬起,袖子滑落至肘间,领口亦拉扯得松散,安格斯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大片lU0露在空气里的肌肤。

    她身上哪里都瘦,锁骨纤直,腰肢更是细得他一掌丈量都有富余,可nV人该有的地方叫他望一眼都喉间g渴。

    x前白花花的rr0U挤出一道诱人的深G0u,底下的粉红rUjiaNg抵着薄薄的布料,饱满的xr上浸血的齿痕半掩半露,那是他先前品尝留下的痕迹。

    光是看着,安格斯都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东西y得不行。

    床上的俩人,一个怒不可遏,一个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和他的主人ShAnG。

    奥德莉看着他,渐渐蹙拢眉心,五指又收紧了几分,反问道,“你难道不该Si吗?”

    她的皮肤因用力而泛出一抹浅淡的红,像粉sE清澈的酒润入了雪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鲜活气息。

    杀人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卡在脖子上的力度对安格斯而言不痛不痒,根本无法掐Si他。她松手后,明早能不能留下痕迹都难说。

    但他很乐意奥德莉能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伤疤、记号……或者名为奥德莉私产的标志,很多奴隶主都有在奴隶身上烙下印记的Ai好,但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喜欢。

    他的主人力道太小,杀人这种粗糙的活计不适合她,她应该身着华服,端坐于高位,只需发号施令,他自会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他喜欢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尤其发怒时,迷人得要命,叫他想吻她。

    安格斯不想破坏她身上此刻别样的美感,因此并没有败兴地告诉她,她无法杀Si自己的事实,甚至脸上刻意流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配合着她,好令这出戏更真实。

    “该Si……”他困难道。

    喉管被挤压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疼痛,但他却不理不睬,宽大温凉的手掌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腕,抚r0u着那抹扎眼的淤痕,嘶哑道,“但我想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侵犯了您?还是因为……侵犯您的人是我?”

    “侵犯”两个字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除了将奥德莉x中的火浇得愈加旺盛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是真的想Si!”奥德莉蓦然g紧指尖,指甲陷入皮r0U,那双望着他的蔚蓝双眼如浓郁夜sE下的深海,长睫半掩,微弱的莹白月光洒在脸上,眼底又深又冷,从前身居家主之位沉积的一身凛冽气势,此刻全收进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阒寂深夜,房间里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呼x1声,细碎的黑sE鳞片缓缓浮现,瓷器裂开的蛛纹般爬上安格斯的额角。

    他皱紧眉头,金sE眼瞳不稳定地变换着,拉成一道蛇眼般的竖瞳又忽而变得圆润,五指紧抓着床被,手臂青筋暴起,好似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奥德莉的确没杀过人,她如果杀过,就该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能掐得安格斯喘不过气。

    掌下的动脉跳得越来越快,扯动着颈部肌r0U,疤痕更是活过来了似的在奥德莉掌心乱钻,她定定看着安格斯,看见他额角低落的汗水,几十秒后,突然松开了手。

    她头疼地闭上眼,甩开他抓在自己腕间没松开过的手,难以忍受般偏过头,语气颇有些拿他不可奈何的无力感,“滚出去……”

    手掌挪开,一圈浅淡的红痕印在脖颈上,柔nEnG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安格斯颈上的疤痕,泛开sU麻的痒意,方才面露痛苦的男人此时却轻轻g起了嘴角。

    自颈上撤去的手掌在安格斯眼里无疑于一道至高赦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奥德莉收回的手,雀跃地低下头去吻她,奉上姗姗来迟的道歉,“主人,我错了……”

    温热的唇瓣落在唇边,奥德莉昂头仓促躲开,看见他得意的神sE,抬腿便一脚踹了过去,“滚——”

    那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安格斯腿上,b方才奥德莉掐他的力道不知重了多少,他却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更加兴奋地追着吻上来,咬着奥德莉的下唇含糊道,“我错了……小姐,我知道错了……”

    他言辞真切,好似世间最忠诚的奴仆,可若真是知错,就不会欺身抵进她腿间,不安分把手探进她的裙摆。更不会抓着她的手去r0u他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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