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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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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隆冬,天气预报说局部降中雪。

    贺颂把车停到停车场,去后座把孩子抱下来的时候,外面鹅毛一样的飞雪还没停。

    “下雪喽,晚上吃火锅好不好?”贺颂一边关车门,一边稳稳抱着怀里的孩子,温声的说。

    贺扬两岁半,刚学会说话没多久,浑身裹得像个团子,咬着手指头呜呜哼唧,听着像“伯伯”,又像“爸爸”。

    贺颂也不指望这孩子能回答他什么,一手拎着刚买的食材,坐电梯。清隽的脸上带一丝丝冬日的寒气,穿黑sE的羊绒大衣,宽阔的肩膀上一层薄雪未化。

    等电梯的功夫,中央空调就把他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他感觉到大衣口袋里手机嗡嗡振动两声,不过空不出手,就没看。

    开门都是东西暂时放在地上开的,不过进屋以后倒是看见贺滕从卧室出来,关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目光对视了,他走过来伸手把孩子接过去。

    “我儿子没闹你吧?”说着,贺滕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脸,逗他。

    贺颂只一路走到餐厅角落的冰箱,把买的东西往里放,语气没有波澜,“注意你的措辞,什么你的儿子,也是我儿子。”

    贺滕到现在已经懒得跟他哥斗嘴了,“随便你怎么说,小扬的户口在我名下,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儿子。”

    贺颂这次倒罕见地没再反驳,指了指贺滕刚出来的卧室:“她在里面?”

    贺滕点头,“刚哄睡着了,这几天她工作室一直忙,挺棘手的一个案子结束了。”

    贺颂点头,把留在外头的几样菜放到厨房里去,出来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贺滕,你是不是又弄她了?”

    贺滕是迅速地把孩子捂在怀里,另一手去捂贺扬的耳朵:“……说什么呢你,孩子还在这儿呢……”

    二十好几的人了,以前三个人怎么在一起昏天黑地的Ga0都没见他脸红过,这会儿倒是因为一句话弄得不好意思了。

    贺颂觉得挺好笑的,他是看见了贺滕不骂他两句就心里不舒坦:“小孩子连话都不会说他懂什么?再说,你有本事做没本事让人说啊?”

    男人轻嗤一声,“也不想想贺扬是怎么来的。”

    当初三个人在一起,归属问题压根就没人提过。是后来两家大人都发现了,且以为阮醉筠在和贺颂谈恋Ai,贺颂索X应承下来,且在两家大人的撮合下,毕业就和阮醉筠领证了。

    阮家似乎本就看好贺颂一些,加上,贺颂大二那年帮阮醉筠开工作室和打官司的事被周莲知道了。当年卢霜那件事,诽谤案两年的追诉期,所有人都忘得差不多的时候,贺颂大二上半学期就委托了自己同系的学长。一个金牌律师,打了场毫无悬念的胜仗。JiNg神赔偿一系列,加上当年本不该阮醉筠填窟窿的那些钱,都被夺了回来。

    阮家彻底放心把nV儿交给贺颂。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贺颂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原本协商好了的,公平竞争,阮家看中他们两个谁,就算谁的,顺应天意。

    结果贺滕不知道cH0U哪门子的疯,在他们刚结婚不久时,往自己的BiyUnTao上扎了针孔大小的洞,一来二去,人就怀孕了。

    贺滕是Si也不愿意和阮醉筠分开,于是再协商,三个人还是住在一起,反正天高皇帝远的,老家那边谁也不知道这贺家和阮家三个孩子的荒唐事儿。

    好在是阮醉筠怀孕的时候巧,逢过年回家的时候才不到两个月,还没显怀,没一个人发现。孩子在首都生的,归贺滕。

    产后贺颂贺滕把所有积蓄都掏出来了,为了让阮醉筠能尽量恢复成没有生育过的样子,也是为了帮贺滕瞒——贺颂其实心里也有愧疚,毕竟他现在是小筠姐唯一的合法丈夫,所以对于贺滕偷来个孩子的事,他不好多作责怪。

    贺滕这边也是SaOC作不断,和家里说自己跟哥哥“嫂嫂”住一起,然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嫂子Ga0怀孕了,过了一年往家里抱回去一个娃娃,编出来个莫须有的孩子妈,说什么被伤了心一辈子不娶,把孩子养大是唯一心愿。

    高梅夫妻俩是一愣又一愣,哭天抢地地劝了一通,最后拗不过小儿子,想着反正也有后了,就随他去了。

    这么一段世人难容的荒诞关系,几番Y差yAn错下来,竟然还维持的好好儿的。

    这年贺颂贺滕二十四,阮醉筠即将迎来二十九岁生日,他们共同的儿子贺扬两岁半。

    这是最好最圆满的结果了,除此之外,贺颂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他们的困境。

    贺滕还在原来的大学读研,但总归不如贺颂能天天回家,儿子也在人家身边,他回来了还不得多缠磨缠磨孩子妈?

    他抱着孩子往沙发上坐,“您是大律师,我哪儿说得过您呢。不过我做什么那也是我自由,再说人家正主都没说不愿意,你在这儿YyAn怪气什么……”

    贺颂就笑,不过那弧度多少带着讥讽,“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贺滕,耍无赖加没皮没脸的g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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