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2/3)
“筱姐……”
“好玩吗?!下次准备是哪个地方?啊?!”我把食指戳在他喉结上,他狼狈地咽了一口口水,“这里?”我又将手往下移,隔着衣服使劲掐了一下他的rT0u,他急促地啊一声,手指因为疼痛刺激的缘故弯曲起来,像接受电疗的JiNg神病患者,“还是这儿?”
“不、不是……小矜呃啊啊……不疼的。”
我用力拍向车顶,闭嘴!老彭呢?!还不出来!他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瑟瑟发抖,乞讨似的伸手拉我的衣服,筱姐不要生气了……我打掉他的手,把他一脚踹进车内,进去我要关门!我让老彭带他去医院,他作势娇弱地倒在椅垫上,筱姐你别走……我说你撒不撒手,再不松拿刀把你手砍了。他嘴唇苍白,用濒Si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好像病了。”
……
“病Si你就再也见不到小矜了。”
我一定也是被传染上了JiNg神病,竟然还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这崽子天天折磨我,等他Si了林盛绝对会来找我的麻烦,而且他眼里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图谋不轨的狐狸。
“开车。”
今天是见不到蒋慕然的第一百天纪念日,我特意为他买了包烟,拿出一根放在窗台,一根点燃慢慢cH0U,以此缅怀我们不复存在的逃学岁月。我已经决定,如果蒋慕然再不回来,他的PP就得给我打十分钟,出于私心我会手下留情的。cH0U了几口我看见何时佳将课本反扣在桌面上,朝我招手,我摁灭手里的烟,对她挑眉,g嘛?期中考试后何时佳换到了我斜对面,我前面坐的是班里最Ai学习的电杆男,他又高又瘦,还总喜欢把1.5升的保温水壶摆在桌角魔王批评他应该把除课本外的物品一律放到桌肚里或者脚边,不然会影响后排同学的视线,我觉得没什么影响,倒是魔王经常要走下讲台确认我有没有睡觉,可能是喝水量太大了,课间除了上厕所他绝不会离开自己的座位半步。何时佳就是趁电杆男去撒尿时替蒋慕然传话的:
“他说放假了来找你。”
“没了?”
“你们有事不能打电话吗?为什么总要我帮你们传话!”
我说你说得有道理,但你知道的,蒋文暨那老头不让我们有话直说。何时佳被电杆男传染了,也说要去撒尿,我才扭过头看易矜。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十分温顺懂事地抿着嘴唇,拿红笔在试卷上圈圈叉叉。林盛为我规划的“学习套餐”强制要求我本人的期末考试成绩达至两位数或以上,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林盛一定是想让我安息在这狗P不如的年纪!不过我人可以说是很好的,每天背两个单词糊弄糊弄,作业乱涂乱画一通好让他跟林盛交差。
他反倒b我还认真,我cH0U出那张鲜红到不忍直视的试卷:
“我说了我随便写的,打这么多叉你不累啊?”
他紧抿的嘴唇终于放松了,在我眼前一开一合,让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点都不累!筱姐,你的手还疼不疼?写试卷会不会难受?”他低下头看我的手掌,脑袋转来转去,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尽管他已经m0过无数遍了,“你看!朝这边是个小Ai心,朝这边看就是个倒过来的小Ai心!”
真想把他的嘴给抠了。
新疤被他挠得又刺又痒,我抓住他的手,他慌慌张张握成拳,要缩回去,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撩起眼皮斜他,还躲?他哼着说手痛痛,撅起嘴让我亲他,他总喜欢在某些时刻睁眼说瞎话以掩盖自己g的“好事”。我说你再靠过来点,他立马双眼发光,嘴撅得更高了,像观赏池里等待游客投喂的金鱼——要亲很久很久!——傻b,没发现我正掰着他的手掌看。
“什么时候弄的?”
“啊!不要看!丑!”
我摁住他那块疤,他又扭又喘,痛得快哭了喊我筱姐,我说你不是不怕疼吗,怎么轻轻碰一下就叫成这样,拿刀割自己手心的时候就不怕了?他还顶嘴,我用的是剪刀!戳出来也是个Ai心,和你的一样!
“你妈的还有哪快说!”
“没有了,”他梗着脖子,闭上眼睛,“不信你看!”
我动手解他的衬衫,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唬他,没想到他当真了,哆哆嗦嗦地说,教……教室不行,想和筱姐去其他地方……再做。我拿起窗台那根燃了一半的香烟,x1了一口,谁要和你做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想学蒋慕然在小厕所g我,如果他撒撒娇,说不定我一冲动就会同意给他Cb,但他没有,他低下头哼哼:
“那……那就不做了。”
“喂。”我叫了他一声。他用黏黏糊糊的鼻音回应我,脸颊两侧的红晕还没褪,被我甩了一耳光就更红了。教室变得很安静,我抬起头,才发现班里的同学都走光了,这节是T育课,大家都急着去C场,难怪电杆男尿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此时窗外的天已经是灰黑sE,雨水被风卷进来,冰凉的cHa0意瞬间像尿一样滋在我们脸上,我很不喜欢下雨,一下雨地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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