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蛰伏的最高境界?二(就要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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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停了好一会,才继续跟着他的动作转述道:「那个疤是他小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怎麽会伤成那样?」

    罗万看着姜恒,可对方却没有再动作,而是直接闷头扒起碗里的汤圆来,便回道:「不知道,就弄伤。」

    东方介碍於自己不懂手语,也没法确定这到底是谁的意思,但见姜恒没有反驳,便当作是他的意思了。

    那之後,东方介又尝试问了些问题。

    可姜恒一反早先那种有来有往的交流态度,对他的提问也只是选择点头或摇头,再要麽就是耸了耸肩就算作应答。

    东方介看人似乎已经开始对自己筑起戒备,便默默吞完碗里的东西,找托辞先行起身离开了。

    东方介抱着自己的那带梅心bAngbAng糖踏出店外,此时天sE已经全黑,几颗星点在夜幕中时明时灭,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支bAngbAng糖拆开包装叼在嘴上,一面往旅店漫步回去一面细想着自己方才得知、有关高子禛的事情。

    嘴巴厉害这点他T会过了,只不过他还没被他毒舌过,大概是高子禛基於身分没敢这麽对待自己,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没见过他那副模样有点可惜。

    另外他肠胃不好,吃东西挑食,喜欢海鲜特别是鲔鱼,也喜欢油豆腐,但讨厌吃辣的和太乾的东西。

    还有喜欢被人叫「哥哥」。

    「子禛……哥哥?」东方介咬着bAng子嗫嚅一声,可话刚脱口便用力甩了甩脑袋,蹙眉低喃道:「唔,为甚麽要这麽叫,我又不是那些孩子……」他嘴上边抱怨着,还有些羞恼的轻叹了一声。

    可唯独他背上的那个疤,姜恒似乎不想给他个准确的答案。

    虽然他没回也没关系,因为答案他已经从高子禛本人口中得知了,但……就当初他在淋浴间看到的那副样子,那分明是刀伤吧?

    这麽长的刀伤,而且还划得歪歪扭扭,任谁看都是极度恶意的折磨。

    那到底是谁g的?

    ……

    喀啦——!

    高子禛刚从座位起身要往小白板走去,抬脚就采中一根圆滚滚的东西。

    只听一声脆响,高子禛提开脚弯身拿起那笔管被踩裂、快分崩离析的黑sE原子笔,他瞅见那在按压式顶端上一排极其细微的齿痕,便默默转身、推门进到组长办公室里,从桌上cH0U起Sh纸巾稍做擦拭後,再将那笔收回东方介的笔筒中,转身将Sh纸巾r0u进自己口袋里,漠然的踏出办公室外。

    想当初他第一次捡到这种带齿痕的笔,还是在处理梅英案的那时候。

    当时他也是这麽拿起那只笔,由於那只笔看起来像是有牌子的,高子禛不敢随便乱放,只得向当时为一在场的连兴杰问是谁的。

    「啊?我看看……喔!这是介哥的!我告诉你啊,你以後看这个齿痕就知道,不敢说每一只上面都有,但有这种痕迹的一定是介哥的!」连兴杰接过後还没瞄上几眼,立刻笃定的将笔塞回高子禛手上,指着按压盖上的齿痕道:「看看!超明显的对不对?」

    高子禛凑近一瞧,对笔盖头上的小齿痕蹙眉道:「这是……能咬出来的?」

    连兴杰大笑道:「怎麽不能?我介哥牙口可好了!」

    「呃……嗯。」

    而这後来和再後来,高子禛观察东方介的日常行为,渐渐发现他还真有时不时咬东西的癖好,不过万幸的是这人怪癖的还有点规矩,一般只会去咬专属於自己的东西。

    高子禛从那时就在想,这人是不是小时候N嘴没咬够,所以长大了总是喜欢咬东西来补偿幼时的失落感。

    如今东方介和吴龚出差也快过一个月了,而高子禛这天仍旧是照常上班、照常在准点挤着公车回家。

    他回到公寓先是洗完澡,出来时正好和刚刚回来的禹琰闲聊几句,在八点这个难得的时间里,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端着一杯暖和的热水,将自己塞进了那久违的「小窝」中。

    这个「小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塞他一个大男人到还是管够的。

    而禹琰自从那件事後又十分排斥和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且每次睡前必定锁门,就连高子禛终於不用蜷缩在车上睡觉都是缓和过一周之後的事。

    高子禛看他这次打击确实很大,毕竟是事关尊严和贞C的问题,也不想再多给他任何一点刺激,家里又实在没什麽地方购置新床,只能将就一下自己去露营用品店里买了个睡袋回来,在客厅直接把半个身子塞到桌下就地打舖盖睡了。

    不过高子禛只这麽凑合了几天,他某日大半夜的回到家,就发现某人已经把客厅内其中一个角落的柜子全都移开、往旁边围出一个小空间了,甚至还默默的给他加上了个软呼呼的枕头,勉强算做是他「乔迁新居」的赠礼。

    而他的「小窝」也就这麽成形了。

    坦白说,这种窝居生活还挺像他小时候和禹琰吵架,在禹家里各站一方天地搭堡垒的情况,虽然彼时年幼、现在再看旁边这些「围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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