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12)
1998年8月30日 晴 厂里 今天上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让我想得头疼也想不出个正确答案来。 我正在誊写一封材料,厂长突然拿出一个存折,同时给了我吕丽萍在工商银行的存款账号,让我去工商银行支取十万元,然后转入吕丽萍的账号。 吕丽萍是高登的情妇,全厂无人不晓。我刚来厂几天就听说了。她的突然调走,听厂里职工们说也是高登给撺掇的。据工人们说高登为了打发吕丽萍,至少能给上司送五万元。 现在,他又要给她十万元。这十万元是干什么用的?难道是送给吕丽萍的精神或感情赔偿?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自己去送,却要让我去办理这个手续?他是怕自己亲自去了吕丽萍不好接受吗?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这分明是在银行进行的交割,双方当事人并不见面呀。他让我去办是为了给我摊牌亮相,叫我知道他高登不是个无情无义之徒吗?有点像,可是也不能肯定。 反正这是一个难解的谜。 日记三: 1998年9月4日 阴转多云 广州海星宾馆 在大学,学文秘专业,原以为毕业后只坐办公室,写写材料,玩玩电脑,看看报纸,谁知在企业当厂长的秘书,实际上是个公关小姐,或者说难听些便是厂长的“三陪小姐”。这种事情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看不起,觉得龌龊,实际上只要想通了还是很好的。人的一生有着许多活法,还不都是为着活得轻松些,舒心些,愉快些。这样想来,这事还是蛮好的。这不,这一次,我就陪厂长到广州了。广州是国际大都市,世界贸易市场,不要说那整齐的街道,不要说那高入云天的楼房,不要说那繁华的街市,就那么多的各色各样的外国人,在我们那座小城里一辈子也休想见得到。要不是当了厂长的秘书,我可能一辈子连省会城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