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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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个害人精!你们不知道吧?每次他说点什么可能让别人遭殃的话,别人必遭殃!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容席跟他断联太久他咒容席死啊?!”

      “……”

      “宁朔,你就是个冷血的害人精。”

      害人精。

      ——我去,你什么情况啊,怎么说别人摔倒他就真摔啊?一点都不像演的。

      ——啊??不是吧,你就说了句下午可能下雨,这大晴天的中午就下起来了?

      ——哈哈,不会有一天你说谁谁谁会死,他就真死了吧。

      他的言灵只灵坏的,以至于宁朔跟人交往总要以绝对的理智揣度要说的话。

      虽然陌生人他并不关心,他一般也不会跟陌生人搭话,可万一伤到了熟人呢?

      万一,伤到了容席呢?

      如此跟人交往,总会累的。

      所以宁朔想着,断了吧。

      然后断了没几个月,容席就在来找他的路上,被一个发疯的精神病无辜牵连。

      面对容席家属的愤怒,宁朔微笑:“不可否认,在门外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不是容席的情况下,只要我的生命安全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遭到迫害,我绝对不会开门。”

      他脸上还有着碰到容席时沾上的血迹,这衬得宁朔脸上的笑更加恶劣。

      诡异,又无比的冷血。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多么自私的人。”

      因为自私,所以宁愿不让自己累着,也要跟容席断联;

      因为自私,所以发现门外不是容席,即便容席或许出了意外,他首要也必定是确保自己的安全。

      “疯了……你这个疯子!”

      ……

      四面八方的吵嚷掺杂着回忆纷至沓来,被揉成一团乱麻塞进了宁朔的脑海。

      是那段被系统暂时尘封的记忆。

      容席的确死了。

      宁朔靠在门上,像记忆中那样报了警。

      不同的是,这次他的面前多了一具尸体。

      容席死的多惨,宁朔就让这个人更惨。

      就像当年。

      ……

      容席遇害后,宁朔出了警局,第一时间找了那个精神病。

      据说这个病人住的医院是他自己家的,病房里还摆着新鲜的百合,香气都带着干净。

      跟容席的尸体相比,简直无比刺眼。

      他什么都没说,只在那病人笑嘻嘻望向他时回以一笑。

      看上去优雅又友好,说话也轻轻的,像是老友寒暄:“今晚,你会在无人发现的夜里,失足摔下楼,恰好底下有许多没打扫干净的玻璃。”

      在那人疑惑又鄙夷的目光中,宁朔施施然而去。

      坏的东西也不是全都灵的,他之前有尝试过。

      提前想好的概率性成功。

      不是提前想好的一定能成。

      宁朔对那人微笑时,只是看了眼他身后的杯子,脑海里的想法尚未成型,已被他化成恶毒的诅咒。

      宁朔想,他可真是天生的坏种。

      既然这样,就坏到底好了。

      第二天,宁朔又来了。

      他看着那人身上缠着的纱布,道:“上帝保佑,希望你不会上错药,那会让你疼痛难忍的。”

      第三天。第四天。

      直到后来,那人受不了,终于自杀了。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周围的画面随着警笛声响一帧帧化成了黑白,最后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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