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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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朔皱眉。

      从安生的反应找不出在他原来的故事里,他的母亲怎么样了。

      ——你说出我母亲在哪儿,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宁朔略一思索,轻舒了口气。

      原来是小安生找妈妈。

      根据这个催眠实验的尿性,宁朔有点反应过来离开这个梦的破绽在哪里了。

      安生跪坐在地上,甚至不敢看女人的脸,突然,他不受控制地扑在女人身上。

      安生听到自己突然痛哭:“妈!你原谅我!”

      宁朔心里暗道抱歉,在下是真的没做过这种后悔祈求原谅的活,只能学一学电视剧了。

      安生做了多年的上位者,谨慎还是有的,可就在他意识到自己被人控制之前,另一个事实猝不及防地袭击了他——

      他趴在母亲身上,却并没有听到心跳。

      安生一怔,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段他这十几年来刻意不去想的记忆。

      ……

      安生的母亲景瑜很早就被家暴致死了。

      最绝望的是,安生的父亲有权有势,把景瑜的死伪装成景瑜跟其他人偷/情,结果对方太暴力导致景瑜死亡。

      安生看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安排着景瑜的罪名。

      这十年,为了让自己成为安父眼中完美又理智的继承人,他甚至没去看过景瑜的墓。

      每次安生拒绝去看安父口中那个“淫/贱的女人”时,安父总会夸奖他理智的残忍,像他。

      每次被这么夸奖,安生都会淡定地点头,道我是你的儿子,不像你像谁。

      回房间后,安生看着被他紧锁的柜子,敛眉去学习。

      十年后,安生以父亲出现精神疾病把他安排进了精神病院。

      安父道我是你父亲,你至少给我一个痛快,安生则冷漠道:“如出一辙的残忍,这是你说的。”

      “当年你将你的那套给予母亲多久,你就忍多久吧。”

      那个久未喊过的称呼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两秒。

      安生恶劣道:“麻烦安先生……好好享受这份残忍吧。”

      ……

      安生终于想起来景瑜早已死亡,他再也不用为了躲避那个所谓父亲的监视,一次又一次地装作不在意景瑜。

      也不用只是在梦里,寻找他的母亲。

      梦境开始坍塌,安生失措地想去打开那个被锁住多年的柜子,手却被拉住。

      景瑜不似先前寻死的模样,像是跨过了十年时光,认出了她的孩子。

      她微笑着摸上安生的脸:“阿生,成大孩子了。”

      一切最终坍塌,很久没被打开的柜子也散成了碎片,包括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张照片。

      相片早已泛黄,上面是一个女人温柔地怀抱着一个酷酷的小男孩。

      只有两个人,却是安生许多年未曾感受过的温暖。

      ……

      险险地解决第三个麻烦,宁朔转向最后一个——

      他相信宁望可以自己解决麻烦,应该不需要自己去解决。

      所以只需要最后一个就行了。

      宁朔进入应鉴的梦境时,正在奔跑。

      宁朔:?

      你不是个律师吗?

      很显然,这次的状况跟别的都不相同。

      根据宁朔跟应鉴见面时对方寡言少谈的第一印象,一进来就穿着西装跑步,明显不太像他。

      像是为了解答宁朔的疑惑,应鉴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还没说话,应鉴忙道:“你们别伤害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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