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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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亭哽咽了一下,微微低头,看样子是不想往下说了。

      谢九策哪见过这样的祁亭,薄唇张合半天,硬是把心底的好奇按下去,继续往上爬。

      “九策!”祁亭见谢九策已经走了好一截,快速追赶上前,询问道:“如果,我说如果,你发现我身上也背负着血海深仇,你怎么做?”

      谢九策怔住,转头看着祁亭,想了一下:“血海深仇,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

      但,你是我兄弟,只要你愿意想伸冤,什么时候都不晚!”

      说完,他收了收身上的兔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台子一个健步飞了上去:“我先上去生火,你速速的来,吃兔肉喽!”

      祁亭含笑,看着身边摇晃的藤条,呢喃:“希望到时候,你我不是分道扬镳的好!”

      众人吃了烤兔肉,因为没有水的缘故,兔血成了几人唯一的水源,尽管腥臭,但为了活命,也只能隐忍着。

      晚上众人就把火熄灭了,怕的就是追兵会根据浓烟的方向,找到他们。

      祁亭在给木敦敦看伤,幸好他有随身带药地习惯,不然木敦敦的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

      “明天他差不多就会醒来。”

      祁亭看完走到谢九策身边,二人坐在平台上看着天空的繁星。

      木十四则在里面给木敦敦喂兔血。

      “醒来之后,我们就抓紧离开这里,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谢九策回答。

      祁亭没吭声。

      谢九策缓缓躺下,继续看着天空,随口问道:“话说,白日的时候木十四说的那话我还没想通,你说为何中了那邪术的人,之后身体会畏光呢?”

      祁亭转头看着山洞内的壁画,“不知道,但是我猜测在实行邪术的时候,为了保持血液的新鲜在会在里面加一些特殊的药粉,这种药粉能抚平肌肤纹理。

      但同时也会破坏肌肤对光线的防护和刺激,所以用多了自然而然人就会怕光。”

      “这样啊,倒是个说法。”谢九策颔首,“怪不得这皇后要找个长得一样的假扮自己,约莫是已经到了不能出宫的地步。”

      “你想好皇后的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了吗?”祁亭询问。

      谢九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浣梦的证词,还有赵老爷的画押。

      “这个状纸还不够。”

      “所以你有办法了?”

      谢九策想了一下:“还记得在太后的宴会上,看到那个皇后娘娘吗?”

      祁亭颔首。

      “如果我能证明她是假的,那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谢九策弹了一下手中的状纸。

      谢九策、祁亭二人带着木家俩兄弟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了。

      四人从路过的农户手中买了四件粗衣,乔装之后,雇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就朝京都以西的易县走去。

      “你说这薛家为了皇上的事情散尽家财,府里的一部分下人也被打发了,目前还活着的是之前伺候在皇后身边的奶娘?”

      祁亭坐在车子内,听完谢九策的话,分析。

      “是!这个奶娘算是薛氏前半生最是重要的人了。”

      “不对啊!”祁亭蹙眉,脸上泛起不解:“若是没记错,皇后娘娘身边的殷嬷嬷不就是她的忠仆?这怎么会又蹦出来这么个人?”

      谢九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木敦敦,把他身上的毯子扯了扯,防止他着凉后,回答:“因为少女花的事情,我曾经彻查过皇后娘娘母家的事情。

      薛氏之前并非是薛家的嫡女,而是庶女。”

      “什么意思?”祁亭没想到这薛家也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瞬间来了兴趣。

      谢九策回答:“薛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风流成性,除了家里的主母外,外面又不少的私生子女,当年的薛氏就是外室所生之后寄养在主母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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