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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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眾斗殴,人证、物证俱在,现在只是一群互看不爽的少年互相指责是对方挑衅。

      你说你是被挑衅的,只是正当防卫,那球棒怎么解释?他说你一看到他们就拿着球棒追着他们跑耶。

      我要去打棒球不行喔?拿着球棒跑步又不是犯法,他们心里没鬼干嘛看我跑步就跟着跑?我又没有要打他们。

      是喔,要确定喔,现在你说的话都是证供,有录音作证的,你可以想清楚再说。梁梓尧语带无奈,他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说这些小朋友都不相信的拙劣谎言。

      与他们纠缠,即使是在办案,也让梁梓尧有浪费时间的感觉。

      等聚眾斗殴这事告一段落,交由制服警察同事收尾之后,梁梓尧本以为就可以回去,哪知道又被叫去检察署拿公文。

      也好,正好给他有机会再溜过去吴晟辉的住所仔细察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新证据。

      再次返回现场,封锁线依然有警察看守,梁梓尧跟驻守的同事间聊了几句,死者的妻儿好像已经完成了笔录,暂时搬至亲戚家暂住几天。这里似乎至少要封锁到法医出报告,检察官决定要不要立案为止。

      这类强制通报死亡案件,因为是突发又出乎意料的死亡,所以法医一般会介入执行验尸,毕竟这不像之前露宿者的案件那么明确。儘管,梁梓尧直觉认为两宗案都有可疑,都应该要解剖查证才是。

      穿上保护装备,梁梓尧踏入客厅。尸体已经被移走,李郡阳也不在现场,但尚有几位鑑识科人员在取证。

      稍早来的时候没能查看房间情况,梁梓尧第一时间就选择去看死者与妻子的房间。然而,一切都很正常,不算过分整洁,但尚算有条理。房间的物品、摆设没有可疑之处,也没有任何证明夫妻间不和的证据,反而好几处都摆放着夫妻出游的照片,有种模范恩爱夫妻的感觉。

      可越是这样,梁梓尧越觉得奇怪,太美好会让他感到虚假,好像是刻意营造出来似的。不过感觉不是证据,他还是要找出有用的证据,去解释各种他认为不协调的违和感到底是什么原因。

      儿子的房间与父母的房间相比有点混乱。没有摺叠的被子随意搁在床上,书架上有好些漫画,书桌上有一些参考书,椅背掛着的睡衣多半是上学前替换而没有收好,但比一般男孩子的房间整洁多了。

      本来以为没有收穫,梁梓尧却在转身想离开时,发现在书桌与床舖之间的缝隙中,露出一小角的名片。

      俯身捡拾查看,死亡设计师?他挑起一边眉毛,这名片无论标题还是设计都有种中二的科幻感。是漫画的週边吗?可是死亡……梁梓尧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把名片放进透明的密封塑料袋,在交给鑑识科之前先拍照存证下来,以备无患。

      鑑识人员在卫浴和厨房採证中,梁梓尧不好干扰他们工作,决定再取一双鞋套,放在客厅窗边的那扇门前,这次他要踏进小农场细看究竟。

      没料到小农场居然有人在,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女性,高高瘦瘦的,戴着金丝眼镜。虽然比较大眾脸,但是旁分的微捲短发造型,配上干练的半正式休间装,给人一种有气质且成熟的感觉。

      对方也察觉到梁梓尧的到来,主动先开口说:之前没见过你?是新调任的刑警?

      对,我叫梁梓尧,邹哥那队的。

      简怀珍。

      啊——原来是简法医,久仰大名。

      梁梓尧伸出手想握手,但简怀珍笑着摇头拒绝,在这种地方尽量减少物质交换比较好。

      物质交换?梁梓尧听不懂,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

      我听邹哥说,法医很少会走访现场。

      如果时间许可的话,我会选择在尸体移动前走访现场,因为这样更能清楚了解尸体的位置,还有位置跟现场证据的关係。但实际上我没这个时间,不过这次……很有趣。简怀珍说到很有趣时,嘴角还微微上扬。

      这又不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就算跟吴晟辉的死有关,又有什么能有趣?有人死了还有趣?梁梓尧不能理解。

      然而,简怀珍没打算解释便打算离开。梁梓尧见状连忙上前问:你有发现什么吗?吴晟辉到底是怎么死的?有可疑吗?是他杀、自杀,还是意外?你说的有趣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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