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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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专门售卖抑制剂的药店,林拓视若无睹,他没有说一句话。而林一宴整个人几乎是粘在林拓身上,一路贴着他回到家。

      林拓有上网查过资料,抑制剂是alpha易感期时用来抑制情欲的,可是副作用很高,长年累月使用下来肯定会对alpha的身体会造成潜在伤害。至少林拓是这样认为的。

      这是林一宴分化以来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如果让他第一次就使用抑制器痛苦地度过,那未免也太可怜了,虽然没在网上找到抑制剂是否有依赖性,林拓还是过分担心林一宴会不会对此成瘾,之后每一次来易感期都只会依赖抑制剂,经年累月下月肯定会把身体搞垮。

      他只有他了,他不忍心他受苦。

      林拓将自己的顾虑告诉林一宴的时候,林一宴正跟只猫似的围着林拓脸上闻下嗅,引得林拓痒痒的,但又不好推开他。

      听到林拓问他是不是有可能会对抑制剂成瘾,林一宴面上难得出现一瞬诧异,他咬着林拓耳垂,不露声色把自己的背包踢得更远些,直接一脚埋进了沙发底下。

      啊,早知道就不用大费周章买抑制剂了。

      林一宴点头:“是的,会的。”

      林拓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林一宴欺身压上林拓,滚到几天前才刚洗过沙发套的二手沙发上,情动万分吻了吻林拓手腕,接着握住他的手伸向某处不可言说之处,压抑即将溢出喉咙兴奋问他:“所以哥,你能帮帮我吗?”

      感受着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从林一宴上传导到自己身上,耳畔是紊乱的呼吸声,林拓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个窗外狂风骤雨,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台风过境的晚上。

      那时林一宴是从身后抱住了他,呢喃不清地低声喊他哥。时过境迁,林拓的心态从难以接受、逃避面对至今日能自然顺应林一宴的每一次呼喊。

      林拓转身,在这个他们搬离小镇,来到象征新生的小出租里,他没再以冰凉的后背无视他。如同是在回馈一年前未得到回复的林一宴,给予自己愧疚的安抚。

      小出租屋的灯昏沉下来,被阻挡于纱窗外的飞蛾终是鼓动着翅膀离开难觅的光源。

      耳朵嗡嗡作响,听力被放大数倍,平常忽视的蝉鸣声混杂着林一宴的喘息声以高音量侵入耳中,以此也带动了林拓的触觉。尤其是颈后,尖牙磨砺着萎缩的腺体,林拓能清楚感知到上面的皮被咬破了。

      林一宴衔住它一点点啖啮,力道不受控地越来越不分轻重,心中对林拓无法感知到自己的信息素的小憎恨与埋怨像墨水般蔓延开来,这样的情绪迫使他之后情难自抑狠狠往林拓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像发泄似的。林拓痛得“唔”了一声,手一挥拍上林一宴脑袋。

      “不准咬。”

      林拓语气是想要重的,可惜浑身疲软,嗔怪的话没一点儿威慑力。

      猩红的舌头舔舐渗出的血丝,涎水与血丝代替信息素化作最好的催情剂,空气密度越来越小,林一宴忍不住含上林拓红肿破皮的唇瓣。两人皆有点儿陷入其中难以自持。

      ……

      ……

      林一宴完成了他并不完美的标记。

      闻着身上全是属于自己信息素味的林拓,林一宴仍是不满足,beta无法被标记,信息素味最多只能停留一周,林一宴皱眉,俯身又在beta 吻痕累累的可怜皮肤上落下重重的咬痕。

      如果不是beta就好了,这个念头在林一宴脑中浮现,但很快一闪而过。林拓可是连让他打抑制剂的苦都于心不忍,他可不会对林拓做改造腺体这类缺心眼事。

      其实再多想想,林拓感受不到信息素也不全是坏处。林一宴抱着昏睡的林拓放到他们睡于一起的床上,他关上门和窗,薰衣草香味便被他牢牢锁在狭小空间里。

      如果气味具化成水,那林拓现在已经昏迷溺毙其中,他与生而来的生理缺陷反倒庇护了他,林一宴想,这样也方便他可以随心所欲在林拓身上留下任何味道,而林拓却一无所知。

      想到林拓茫然无措,被立下标记但无从得知的模样,下腹倏然一紧,林一宴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抓起林拓的两只手帮自己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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