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听她胡说八道 第49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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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压下不提。

      她放下碗接过厚衣,抖开一看,是一件绯红色金丝绣木樨纹的锦袄,裙开百褶,姑且不用穿,她只穿好上衣,把自己的脖颈也严严实实地捂起来,低声道谢。

      她蹙着眉,微偏低起头,拨弄埋进厚衣里的湿哒哒的秀发,长发一经搂出,她又下意识仰起头随意抖了一抖,将其散开,脖颈才彻底摆脱黏腻的不适感。

      虞斯刚站起身抬眸,看见的就是她摇头抖发的模样,她的凤眸微微眯起,如缕如丝,红唇轻张,眉心略蹙,海藻一般的秀发抖落一晕清香,水珠飞溅,全都朝他扑来。

      虞斯险些又要跪下去,气血上下乱窜,已然乱作一团,他慌乱地移开视线,背过身去又给她添了一碗粥,“再喝一碗吧。”

      没等焦侃云的手碰到他,他立刻把碗放在桌上,然后翻窗出去透气。

      等再回来时,气息明显平稳不少,只是脸颊边缘多了层水渍。

      他拿了已装好净水的煎药罐子来,走到墙角,点燃炉子,架上药罐,他在药坊拿的是已浸泡好的药物,大大缩短了煎药的时间,不过也要等个小半时辰。弄好炉子,他又去端了一盆银丝炭来,加进熏笼里燃上,又在隔层上烧起宁神香,最后在笼罩上随手放了些橘子和梨。

      焦侃云仍然坐在桌边绞发,头发太长太多的坏处就在于此,半天弄不好,见雕花熏笼里有炭烧起来,她就搬着凳子离火近了些。

      虞斯就坐在旁边,刚把温茶摆上去,打算给她热一热,见她过来,低头不敢看,只沉吟片刻,红着脸说:“要不我直接用内力给你烘干吧?我自己洗完头发就这样。”

      “还能这样?”焦侃云诧异,“那来吧。”每次绞发她都可烦,虽说往来都是画彩动手,但湿水濡着衣裳,难受极了,若是往后都有一个人可以用内力给她烘干就好了……不如多出一份工钱,雇一个专司内力烘发的人吧。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虞斯已抬手运气,在她的脑袋边停下。他屏住呼吸,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在作甚,挑战极限?

      被烘干的几缕发丝轻翻飞,会缠绕他的手指,她的脸和身体都近在掌心咫尺;她的清香和温度一阵阵地涌来,将他整个人都裹紧了。他颤抖着手,已经起了极致强硬的反应,不得不多匀出一份心力去压。

      温热的暖流在挠焦侃云的发丝,发丝又挠着她的耳梢和侧颊,暖流拂过头皮,不论怎么她都觉得有点痒,轻笑了下,下意识偏头夹弄痒处,便将他的手掌夹在了肩膀和脑袋之间。她一愣,僵住了。

      虞斯亦僵住,猛地抽回手握紧拳,周身气流顿时犹如竖起防御墙一般。

      焦侃云凝视着他周身运转的浑厚气流,大觉诧奇,习武之人有内力是平常之事,但如此显化,直白可观,她委实第一次见。

      “破得了吗?”她已忘了方才的尴尬,或者说,她想转移话题,便轻声问道。

      虞斯一愣,瞳孔骤缩,低头见她已经好奇地伸出纤细的指尖去触碰那层气流了,他着意放松了些许,任由周身气流散发着温软和煦之意,她的手指便徜徉在他肩臂之上,隔着一指宽的一层气流,划开气浪。

      他浑身上下都异常机敏,哪怕并未抚触,亦有所感,只觉臂膀处已经酥麻软烂了一片,他悄悄地低喘着,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在他的身体外层游弋,一股刺激的快感聚集在丹田上,使他不由自主地流泪。

      焦侃云见气流奔走如河川,仿若要汇聚于海,便问道:“它们会跑到哪里?”

      仿佛被偷抓到了私心龌龊一般,虞斯慌乱地喃喃说:“…丹田。”

      “你们习武之人的罩门在哪?”

      “不一样…我的在…”他梭了下喉结,没能说出口。

      “要怎么破呢?”焦侃云以为他不便透露,想到今夜的危机,便换了个问题,“有没有一击制破的招数?能把侯爷都破掉的那种强悍秘术。”

      虞斯怔然看着她,好半晌没说话。

      焦侃云抬眸,“…也不方便说吗?还是很难学?亦或是压根没有?”

      虞斯摇头,认真说,“别人没有,你有。”

      将她凝视须臾,他别开眼,轻声续接,“…我已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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