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C(7/20)
我几乎要说,他似乎很快活。他说不要为他担忧,他会过得很好的。 他说每个人都对他好极了,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我有点儿茫然地离开了他。 我来到附近的海滩上,决定去游个泳。我用新的眼光来看待一切。 我几乎忘记回家了,一心专注于关于这个家伙的思考之中。谁能说他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也许他离开监狱后会是一个地道的福音传教土而不是一个推销员。 没有人能预言他会做什么。没有人能帮助他,因为他正在以他自己隐蔽的方式设定自己的命运。 还有另一个家伙,一个名叫古普塔尔的印度人。他不仅仅是一个为人规规矩矩的模范——他是一位圣徒。 他十分爱好长笛,总是一个人在他那间可怜的小房间里吹笛。有一天他被发现光着身子,脖子被切到了耳朵根,在床上,他的身边放着他的长笛。 在葬礼上,有十几个妇女掉下了动情的眼泪,包括杀死他的那个看门人的老婆。我可以写一本关于这小伙子的书,他是我遇到过的最好心、最圣洁的人,他从不得罪任何人,从不从任何人那里拿任何东西,但是他犯了一个基本的错误,就是到美国来传播和平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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