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C(9/20)
他又唠叨了几句,接着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打下的牙齿被他咽下肚子里,牙床骨被打断了三处,但他仍然不知道闭上他的嘴。 这个该死的傻瓜,竟跑到警察分局去投诉。 一星期以后,他正坐在一张长凳上打瞌睡,一帮无赖闯进来,把他打了个稀巴烂。 他的头被打破,脑袋看上去就像一个煎蛋卷。 不仅如此,他们还将保险柜洗劫一空,把它来了个底朝天。戴夫死在送往医院的半道上。 他们在他袜子里找到了他藏起来的五百美元……然后是克劳森和他的老婆莱娜。他申请工作时,他们是一起来的。 莱娜手上抱着一个小孩,他手上牵着两个。是某个救济机构让他们来找我的。 我让他当了夜间送信人,这样他便可以有固定的薪水。几天后,我收到他的一封来信,这封信有点儿不对劲,他在信中请求我原谅他擅离职守,因为他要向他的假释主管人作汇报。 然后又来一封信说,他老婆拒绝同他睡觉,因为她不想再要孩子。他请我去看他们,设法说服她同他睡觉。 我到他家去——意大利居民区中的一间地下室,看上去就像一个疯人院。莱娜又怀孕了,大约已经七个月了,她快要发疯了。 她喜欢睡在屋顶上,因为地下室里太热,也因为她不愿意让他再碰她。我说现在碰不碰也无所谓了,她只是看着我,咧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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