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G(1/9)
下午还没过完,我的老朋友麦克格利高尔就来了。他同往常一样,看上去闷闷不乐,抱怨着年纪不饶人,虽然他才刚过三十。 在我讲给他听阿琳的事情时,他似乎有了一点儿生气。他说他早就知道她有点儿问题。 为什么呢?因为有一天晚上他想强暴她,她就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可是她的哭还没有她说的话惊人。她说,她亵读了圣灵,为此她不得不过节制的生活。 想起这件事,他便以他那种不快的方式笑起来。“我对她说——如果你不想要,那么你就不必做……你就把它握在手里吧。 天哪,我说那话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彻底发疯的。她说我是在设法玷污她的清白——她就是那样说的。 同时她将它拿在手里,拼命抓紧,我他妈的都差点儿昏过去。她还是一直哭着,弹着圣灵啦,‘清白’啦的老调。 我记得你有一次告诉我的话,就给她扎扎实实来了一个嘴巴子。这就像施了魔法一般,她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足以让我溜进去,然后真正的乐趣开始了。 听着,你搞过一个疯女人吗?这是一种经验。从我进去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连珠炮似地说话。 我无法精确向你描述,但这就好像她不知道我正在干什么。听着,我不知道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否让一个女人吃苹果……嘿,你可以想象那会如何影响你。 这一个要更糟糕一千倍。我感到心烦,都开始以为我自己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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