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S(2/17)
我还没来得及说行还是不行,他就取出一张二十美元的票子塞在我手里。自然,我很受感动。 我准备像婊子养的一样为他干活。助理编辑—一这听起来很不错,尤其对我周围的债权人来说更是如此。 有一阵子我很快活地吃起烤牛肉、烤鸡、烤猪腰肉,假装很喜欢这个工作。实际上我很难保持清醒。 我必须学的东西,我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学会了。而那以后呢?那以后我看到自己在服终生劳役监禁。 为了尽量过得好一点儿,我就写小说、随笔,给朋友写长信,以此打发时间。也许他们以为我在为公司琢磨新的想法,因为有好一阵子没有人管我。 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工作。我几乎整天都可以做自己的事。 写我的东西。我十分热衷于我自己的事,我吩咐我的手下在规定的时间以外不要来打搅我。 我像一阵轻风一般飘飘然起来,公司定期付我工资,而监工们做我为他们规定的工作。可是有一天,正当我专心致志地写一篇论《反基督》的重要文章的时候,一个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人走到我桌子前,在我身后弯下腰,用挖苦的语调大声朗读我刚写下的文字。 我不用问他是谁或他是干什么的—一我头脑的唯一想法是——会多给我一个星期的工资吗?找狂热地对自己重复着这个问题。我要问我的恩人告别了,我有点儿为自己感到羞愧,尤其是在他,可以说是一下子,说出下面这些话的时候——“我设法让你多拿一个星期的工资,可是他们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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