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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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忱呆了呆,从纷乱的思绪中抽身,回归现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愧得脸红脖子粗,连忙道歉:“对不起,你睡吧,我不会吵你了。”

      谢时鸢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有没有满意,最后阖上眼睛。

      宋忱盯着床顶一动也不敢动。

      ……

      谢慈醉酒头晚抓着他死都不肯放手,宋忱以为他醒来至少会记得点什么,可到第二日,谢慈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危在旦夕,不可能还有耐心等待,所以只有一种情况,谢慈根本不记得自己到过他的房间,或者只记得事,不记得人。

      于是宋忱只得在某天晚上支开连末,带上从嫁妆里拿出的钱,眼巴巴去给谢慈送钱。宋忱没刻意避开下人,到处都有谢时鸢的人监视,偷偷摸摸只会更让人怀疑。

      谢慈宿醉醒来,气色极差,打开门看见他呆愣不已,宋忱往他身后看了看,谢慈赶紧让路,毕恭毕敬招呼他进去。

      宋忱进去没有坐,拿出一沓银票,开门见山:“我听说……”

      谢慈的房屋只有一间,没有给人藏身的余地,两人在里面把门一关,就能隔绝所有人窥探的目光。谢时鸢派来跟宋忱的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乖乖躲在外面。

      等到急躁时,门才终于打开。

      宋忱走在前面,谢慈跟着他点头哈腰,像是得了肉骨头的狗,解了馋还不够,还想要,便小心翼翼讨好主人。

      宋忱转头同他告别:“先去把你的事情解决了,晚上过来。”

      谢慈连声应是。

      他果然将那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宋忱方才试探了一下,便重新表明自己到来的意图,与谢慈谈妥了。约定的是他出钱给谢慈还债,谢慈听他差遣,每晚到听雪阁当差。

      只不过向来卖了身的侍从,连命都是主家的,主子不管吩咐什么,都只是一句话的事,哪用得着特意花钱。

      谢慈虽然激动,但也不相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

      宋忱给的理由是,他在侯府没有真正能使唤上的人。想培养自己都亲信,却没几个能叫得上名字的人,唯一只和他有些瓜葛,就找上他了。

      说简单点就是收买人心,谢慈哪有不答应的,估计在谢慈心里,他就是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宋忱抿着嘴唇离开。

      谢时鸢的人一直跟在他后面,等他回到听雪阁时,其中一个得了令,赶紧去跟谢时鸢禀告宋忱的动向。

      那人不知道宋忱与谢慈的对话,只说宋忱去找了个下人,晚上要把人带到听雪阁。

      谢时鸢正在书房,闻言问他:“去找了谁?”

      那人回答了。

      谢时鸢放下毛笔,把写好的纸条装进信封,微微眯起眼。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和下人接触,也不知道掩盖,就这么明目张胆,真是蠢透了。

      谢时鸢轻嗤,嘴里滚过谢慈这个名字,没想起对应的人脸,只记得好像是谢家家生子。

      从前也没有留意过,倒不知这个谢慈有什么特殊的。

      他漂亮的指骨在桌面上一敲,淡声吩咐:“去查查谢慈。”

      第 26 章

      “郎军,我刚泡的茶,喝点?”谢慈跟在宋忱身后,一脸谄媚。

      宋忱摇头,不太想搭理他,谢慈在外面混久了,整天游手好闲,举手投足都透着二流子的气息,叫他喝个茶像劝酒一样,听着太难受了。

      “那还有樱桃,又大又红,郎君尝尝?”谢慈又问。

      宋忱不待见谢慈,他却没眼色,牟足劲想讨好人,再被拒绝后谢慈也不气馁,一会儿想给他捏个肩,一会儿想给他捶个腿,唯恐让他觉得这场交易不值当,闹腾得没个消停。

      宋忱后来实在应付不了,打发他出去了。

      叫谢慈来本来就是装装样子,屋里的人那么多,有什么事情也用不上他,况且宋忱总是有意无意避开他。谢慈后来发现没事情做,只能偷懒闲着,竟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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