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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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冲到床头按了铃,再不敢刺激她。

      “喂,你发脾气就发脾气,至少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大道理谁不会讲!”苏语鹿撇撇嘴的嘲讽:“人都会劝别人保护好自己,怎么不劝施暴的人管好他自己!”

      “我没办法跟你说……”

      薄司寒站在门外,听着门内两人的争吵。

      磨得沉静的嗓音在陈述着一件事实,让薄司寒心中生出一种茫然的错觉。

      他从小锦衣玉食,做什么事从来都依着本心。

      又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命,做什么事都很顺利。

      薄司礼做不到的,他总是能做到,薄司礼能做到的,他比他做的更好。

      他总是在赢,早就了他目中无人又杀伐果断的个性。

      这样的个性形成中,唯一不需要的就是共情力,他没有办法去感知自己没有的东西。

      比如他感受不到穷人是如何饿如何冷。

      比如他感受不到女人为了爱情是如何不顾一切又愚蠢。

      在跟苏语鹿的相处过程中,他也从来不需要去考虑她的感受。

      这使他原本可以一直做到毫无愧疚的对她施暴。

      唯一有所触动的刹那,是在飞机上看卫生间里那团东西,那团血红压抑得叫人透不过气来,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前几秒还以为自己是幻觉。

      剩下的全部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

      他不想让苏语鹿死。

      她只能在他手里活。

      薄司寒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好相与的人物。而在那一段时间里,苏语鹿却成为唯一一个能牵动他心肠的人。

      为此,他不在乎杀几个无辜的人,不在乎自己危在旦夕还坚持给她输血,那感觉不像是那种不掺杂任何利益算计,来自本能庇护。

      即便是已经平安上船,人的处境已经十分安全。

      他紧绷的神经也一直没有松懈下来。

      他常常在睡梦中也会梦到苏语鹿在飞机上浑身是血的模样,这让薄司寒头一回生出一丝怯意,他不敢面对苏语鹿冷漠的眼神。他内心不承认这是歉疚,亏欠而内疚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奇怪的是,做事极度利己的人,竟然没有办法用惯来的伎俩跟一个丫头片子和解。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遥遥看到医生带着护士赶过来,薄司寒不紧不慢地将快燃尽的烟头碾灭在铁皮墙上,转身离开。

      苏语鹿把周然赶走,冷静下来,觉得她肯定会薄司寒跟去说些有的没的。

      有点后悔刚才太冲动了,转念一想,一千种情绪纠结在一起涌上来,她也该说点实话,否则这件事就变成了他才是受害者!还讲不讲道理。

      第48章 战栗

      经过了这么多事,随时随地都有医生进来掀开自己的衣服,观察自己伤口的恢复情况。

      动不动就给她扎几针,左手扎了换右手,扎的两个手背都高高肿起来,碰一下都疼的龇牙咧嘴。

      苏语鹿问医生:“我已经能下床正常活动了,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不扎针。”

      周然翻译给那个德国籍的医生听,医生却严肃的叮嘱她。

      “一直让你下床活动是为了伤口不粘连,现在给你输的都是营养液,是为了让你更快恢复元气。”

      周然刚翻译给苏语鹿听后,那个德国医生嘴巴一张一合,又对周然说了两句什么。

      周然笑了笑。

      苏语鹿扯了扯他衣袖,问他笑什么。

      周然摇头:“没什么。”

      其实医生说的是,这船上为数不多的营养液全给她输光了。

      至此,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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