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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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寒说到狠处,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这比他愤怒狠厉的的样子更为可怖。

      这些话就跟能提神一样。

      让苏语鹿突然明白,她究竟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

      他或许有时候真的对她挺好的,他博学,聪明,又绅士。

      但这都不能改变他是个恶魔的事实。

      薄司寒也察觉出苏语鹿因他这一席话,变的灰白而僵硬。

      唇边的那点轻慢一点点散去。

      其实,薄司寒这样告诉她,是想让她知道,他并非是在鄙夷他们家那种深厚的情感羁绊。

      而是在他这里,他没有那种情感羁绊。

      可惜,苏语鹿并没有理解到他的用意。

      他默默看她,轻笑了一下:“打断手脚是吓你的,我给了他一笔钱,他后来没来找我了。”

      语鹿没有立刻接话。

      半晌之后,抬起卷曲的眼睫,看向薄司寒那张因病而变的无害的脸,启唇淡淡的说:“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薄司寒面色不觉微变,她的回答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她还真信?

      薄司寒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绕进她的手指。

      她的手细而小,他的手则大得多。

      他指尖渐渐用力,嘴角依旧含笑:“要是你不乖,会不会打断你的手脚,倒难说。”

      语鹿只当他是开玩笑,手抽出来轻轻抚上他的眼睛,轻揉着他的额角,让他闭上眼睛休息。

      *

      薄司寒那种脆弱幼稚到需要人陪伴照顾的时刻并不多。

      等第二天烧一退,他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上位者。

      有时候他很长时间都不会来找她,但有时候又会连续好几天都要她留在他身边。

      只要心头有事,他来了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就只是做。

      语鹿就这样跟他这样继续混下去。

      那时候,她可能有一点了解他,但她又不能潦草的说自己了解他。

      自从那天他跟她说了一丁点他私人的事,后来便再也没有透漏过只言片语。

      但对她的私事,他却屡次插手。

      比如系里有什么竞赛资格,难得的荣誉,但凡她自己搞不定,他都会用其他办法给她搞定。

      当然,事后还是免不了把她一顿训,训她这么点小事还要他出面。

      还有她妈妈住院的事,他曾说转到北城最好的医院来,他帮她处理。

      语鹿担心妈妈哪天知道自己又跟他纠缠在一起接受不了,就拒绝了。

      后来去雪都探病,从医生那里才知道妈妈那边很多昂贵的特效药,这些费用都是他一手包的。

      薄司寒还教会她很多东西。

      不过会挑着教,他也不是事事都手把手的带。

      比如她拿到了驾照,他丢了张卡,里面有30万,让她自己去选车,要求是买回来的车要让他觉得物超所值,否则……就会有惩罚。

      为此,语鹿不得不提前从发动机、各种零件配置,各地区销售优惠等等……做好各种车辆的功课,而且还得去现场跟那些油滑的销售员谈判。

      学会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更多的时候,他对她的学业却抓的很紧,选修要学哪些课程是他定,学位要修双学位,讲义和补充阅读资料堆积如山。

      一连几个礼拜,每天念书到深夜,一点都不轻松。

      她扒在书桌上念书写作,他就坐在旁边看财报,看的累了也把她拉到腿上让她学着看财报。

      他问。

      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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