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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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鹿有点生气,薄司寒好哄半哄,再三发誓会管好自己,只动嘴,不动手。

      怕她闹,立刻扭转话题:“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念起来很拗口。”

      语鹿算是安静下来,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就是我妈做梦的时候,看到林间有一头小鹿,她叫了它一声,然后它就跑了。”

      “所以就叫语鹿?”他轻嗤一声:“你们家起名还挺任性。”

      “别说我了,你呢?”

      “嗯,司是字辈,然后说是生在冬天。”

      “为什么是寒而不是冷?”

      薄司寒极轻的笑了下:“那你得去问我父母,不过我自己都找不到他们现在在哪儿。”

      语鹿指尖碰到他右手手腕处的念珠,这串东西他近乎不离手,没想到手都断了呢,珠子还挂在手腕上呢。

      她甚至有种感觉,哪天手拿来坐标本,那珠子都还挂在上面。

      “心上人送的?白月光送的?”她戳了戳珠子,突然没头没脑问了这么一句。

      “菩萨送的。”他回答的很爽快。

      她停下来看着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的确看着不像是爱搞封建迷信的人。

      第77章 故事里的故事

      “不信?”薄司寒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半晌。

      “对于一个没有道德没有人性的魔鬼来说,信的不是佛,信的只是怕报应。”

      薄司寒眸色很深盯着她没有移开,她用笑容和轻声细语,说着诛他心的话。

      他依旧没有把珠串解下来。

      “因为这是普通佛珠,这里住着一个小孩的灵魂,他在修行。”

      倘若仔细听,薄司寒的语调不似从前慵懒冷淡,这句话咬得低哑。

      “别小瞧他,我跟他有契约的,我助他修行,他护我平安。”

      “哦?”语鹿好奇起来。

      听说他们豪门世家,钱太多恩怨也多,所以都沉迷用玄学来做精神慰藉。

      “我想听。”

      薄司寒看着她,不禁哑然失笑:“很简单的,故事说起来很长,也可以说很短。”

      这个故事是这么开始的。

      从前有一个小孩,他大概从懂事开始,就发现他的时间跟别人不一样,别人花两三倍时间才能理解的东西,他只一眼就能看穿,对数字极其敏感,记忆力也超群,不管看过什么书,基本看一两次就能记住,文字虽然差点,也可以写出极好的文章。

      但这样的小孩常年有他的痛苦与悲伤,因为他感受不到与周围人同频的快乐,其他人则把他的离群感看作一种病态。

      也没有父母可以倚靠。

      他的父母一个是没底线的赌徒,另一个是娱乐圈上不的台面的交际花,在家族里,他们都当他们死了。

      所以,在那个小孩的眼里,他的爷爷比生父还要伟大,那是个真正意义上具有远见卓识的企业家,白手起家,杀伐果决,他也希望长大能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可能做人就是这点无奈吧。

      想要的永远得不到,得到的又不珍惜。

      在他最崇拜的人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位置腾给他。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最聪明的那一个,爷爷却始终只喜欢他那个愚笨木讷的大哥。

      不管他做的多好,爷爷吝啬于他的肯定,却把所有惊羡目光、赞赏给了兄长。即使如此,反过来,爷爷还会带头打压他。

      “不要不自量力,不要什么都去抢,什么都去争,好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表面上好像是在呵斥他尊重兄长,实际上是怕他太耀眼,衬的他的兄长黯然无光。

      其实,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安分守己。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觉得他可以一辈子做大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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