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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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的一个炎炎夏日。

      薄司礼牵着她带着她躲进薄风的收藏室,他拿出薄风保险柜里的绿丝绒盒子,拧开暗扣,盒盖弹上去,露出那顶钻石王冠。

      她拼命想取下来,他却拼命要她戴上。

      他说:“戴着它,我喜欢看你戴着。”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只有我,才是薄家的长孙媳妇。”

      阮生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尾里流露出缱绻。

      一边笑,抵住苏语鹿太阳穴的抢孔,更用力的朝她头上顶,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再度往下一扣。

      苏语鹿抱着薄司礼一点点冷却的尸体,全然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了任何反应。

      第207章 唆使杀人

      阮生玉对着苏语鹿连开数枪。

      枪械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

      弹夹已经空了。七颗子弹,一颗打在冰雕上,六颗打进了薄司礼身体里,一个不剩。

      两个新娘。一个癫狂乱语,一个空洞麻木,一个纯白婚纱如雪,一个浴身血海似鬼。

      薄司寒在一片混乱尖叫中,一步一步踩过血染的白色鲜花。

      狂风穿堂而过,他衣袂簌簌作响,颇似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脚步声。

      逆行至两位新娘身旁。

      从阮生玉手中抽走手枪时,阮生玉本能出手反抗,却被薄司寒无情压制。

      冰冷的手指掐住阮生玉的脖子,根本就没有人类的体温,仿佛某种生来就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雪白灯影垂在他额前的黑发上,骨节逐渐用力的声音无疑是最具压迫力的死亡绝唱。

      阮生玉无法呼吸,脸胀的紫红。

      两耳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全身上下感受到的只有薄司寒骇人的力量和窒息般的禁锢。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薄司寒直接掐断脖子时,薄司寒松开了她。

      缓缓启唇,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一句。

      “game is over!”

      视线低向另一个女人时,却渗着阴森的沉翳。

      语鹿抬眸望与眼前的恶魔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死灰复燃的情绪。

      只一瞬的功夫,空气便充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肃杀意味。

      *

      警察局,侯问室。

      ……

      苏语鹿:

      “我丈夫跟阮女士没有任何私情,你们完全可以查得到,关于阮女士在婚礼上的诽谤,纯属无稽之谈。”

      “阮女士在丈夫去世以后的确有过数次针对我的过激行为,这也是我丈夫把她送到郊外别墅休养的原因,但我并不认为她有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她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如阮女士以精神疾病逃脱应受的惩罚,我会一直追诉到最高法院。”

      “请你们严查杀害我丈夫的幕后主使。”

      警察:

      “薄太太,刚才您说幕后主使是指?”

      苏语鹿:

      “我有十足的把握,唆使阮女士杀人的是天晟集团的总裁薄司寒。”

      ……

      警察:“薄先生,薄司礼的妻子苏语鹿小姐坚持指证你是幕后主使,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觉得非常可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在婚礼现场是我救了苏语鹿小姐,否则她此时应该已经在地下跟她的新婚丈夫团聚了。”

      薄司寒文雅散漫。

      顿了顿,牵了牵嘴角,冷笑一声:“不过我们必须理解,寡妇新丧,看谁都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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