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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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那天邬咎就像古代送丈夫远征的妻子一样依依不舍,祝宵刚走出去一米远就开始发消息说想他了。

      好在邬咎现在人在阳间,可以直接用微信跟祝宵交流,还可以打电话。

      这天午休时间,祝宵接到了一通电话。

      “祝宵,你在干什么”

      “刚醒,在看资料。”

      “我们已经十天八个小时三十二分钟没见面了,好想你……”

      他们聊了几句,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邬咎的回复都比较简短。也许是电流影响了声音,祝宵感觉电话那头的呼吸跟往常不太一样。

      “你在用我照片做奇怪的事吗”

      “什么啊”邬咎迅速否认了, “我才没有。”

      “好吧。”祝宵不置可否,故意说, “那你还有其他事吗我要挂了。”

      “等等,别挂……!”邬咎黏糊糊地说, “你再说两句。”

      “说什么”

      “随便什么。”邬咎想了想, “就说你最近的事。”

      于是祝宵就跟他讲最近发生的事,从不省心的学生再到工地晚上的星星,还有邬咎也很熟悉的田野工作,晴天发掘雨天整理,还好最近天气都不错,没有下雨。

      邬咎难得地话少,安静地听着,电话那头只留下呼吸声。

      祝宵讲到一半停了,问他: “你在听吗”

      邬咎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在听。”

      “我刚刚说什么”

      “你说最近都没有下雨。”邬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鼓励他继续说, “再说一点……祝宵,我想听你的声音。”

      最近的生活乏善可陈,祝宵于是开始跟他讲他们这段时间发掘的文物,像博物馆里的讲解员一样,但邬咎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

      又讲了五分钟,祝宵看了眼时间,他很快就要出去了。

      所以他停下来,喊邬咎的名字: “邬咎。”

      “嗯……怎么了。”

      “可以了,”祝宵翘起唇角,故意掐着时间点说, “老公。”

      这个称呼出来的一瞬间,祝宵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变重了不少,他的声音也不再掩饰,像是刚刚从一个临界点挣脱出来。

      “祝宵,我真的会被你玩死……”

      祝宵权当是称赞,莞尔道: “我也想你。”

      反正邬咎不在身边,祝宵字正腔圆地又喊了一遍刚刚那个称呼。

      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祝宵,你回来就等着吧。”

      ……

      “老师,这是我那个探方里挖到的,”一个学生举着一个黑色球状物跑过来,激动地问祝宵, “你看这是什么”

      祝宵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糟心玩意儿了,但由于他不久前刚跟邬咎打完电话,心情还算不错,所以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巧克力球。”

      “难怪长得像费列罗呢!”那学生兴冲冲地端详着那颗黑色圆球,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不对,在祝宵慈爱的眼神中发出疑问, “那时候有巧克力吗”

      “嗯,没有。”

      “那这……”

      祝宵怜爱地说: “屎壳郎推的粪球。”

      学生瞪大眼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祝宵贴心地告诉他如果需要基地里有水龙头可以洗手,并且温馨提示他最好近一个星期都不要吃圆形巧克力了。

      -

      月底,祝宵就要回来了。

      邬咎几乎是天天数着日子,还有十天的时候就开始倒计时了。倒计时好不容易来到“1”,他就给祝宵发消息: 【祝宵,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说起来他们已经分别又再见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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