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16)
有时……说啊,究竟多么经常,伯特?你能记起四次、五次或更多这种时刻吗?或是没有人的心能复活二次、三次?有时对你的回答我无所回答,当洛丽塔偶然想起准备功课时,她叼着笔,懒洋洋斜靠在一张安乐椅里,两条腿搭在扶手上,我愿摆脱我所有作教师的束缚,放弃我们所有的争论,忘掉我所有的男性尊严--忠实地跪爬向你的椅子,我的洛丽塔!你会瞥我一眼--那一眼是阴郁、柔软的问号:"噢不,不要再这样"怀疑,愤怒;因为你从来不会屈尊相信,我没有任何特别的企图,只想把头埋在你的格子呢裙里,我亲爱的!你赤裸的脆弱的双臂--我多么渴望抱住它们,抱住你们所有透明、可爱的四肢,象一只团紧的小斑马,将你的脸握在我不相配的手掌中扳住你两侧的太阳穴朝后推去,亲吻你乌亮的眼睛,而且--"求你了,让我自己呆会儿,好不好,"你会说,"看在上帝的份上,让我自己呆着吧。"我就会在你的注视下从地上站起来,你的脸模仿着我抽搐的神经扭动着。 但别在意,别在意我是个好色之徒,别在意,让我们继续我痛苦的故事。一个星期一的午前,我记得是十一月,普拉特叫我去谈话。 多丽上次的成绩报告很糟糕,我知道。但我不能用这次召唤看似合理的理由安慰自己,而是想象到了各种各样的可怕情形,赴约前,我先用一品脱酒武装起自己。 而后,权当是亚当的苹果和亚当的心,我慢慢走上绞刑台架。一位高大的妇人,灰头发,人很邋遢,宽扁的鼻子,黑边眼镜后面一对小眼睛--"坐下吧,"她说,指着一张非正式、侮辱人的矮脚凳,而她则带着令人厌烦的活泼坐在一张橡木椅的扶手上。 有好一会儿,她满面微笑好奇地凝视我。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她就是这样,但我那时还能皱皱眉头以示回击。 她的眼睛离开我。她陷入沉思-一可能是假装的。 坚定决心以后,她在膝盖上一层又一层揉着她黑灰色法兰绒裙子,想除掉粉笔灰或什么痕迹。然后她说,仍揉搓着,头也不抬:"我问你一个唐突的问题,黑兹先生。 你是个旧式的欧洲大陆式的父亲,是不是?""怎么,不,"我说,"或许保守,但不是你所说的旧式"她叹口气,皱着眉,而后突然把她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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