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8/14)
我什么也没说。我将她柔软的后背推进屋内。 我剥下她的衬衣,将其余的衣服统统脱光,我拽掉她的凉鞋。我疯狂地搜寻她不贞的影子;但我探询到的气味却是那么纤弱,实际上很难同一个疯子的幻想加以分辨。 大傻瓜加斯东喜欢以他拘谨的方式送礼物--礼物就是额外的一点小意思,或被他拘谨地如此认为的东西。一天晚上他发现我的棋盒碎了,第二天早晨就和他的一个小伙子给我送来一个钢盒;盖上是非常精制的东方图案,可以上锁,万无一失。 只一瞥便足以让我相信,那是某种廉价的钱盒,是在阿尔及尔或别的地方买的,买后便用途不明了。要装我笨头笨脑的棋子,它好象太大了,但我保留了它--为了完全不同的目的用了它。 我隐约感到自己正陷落在某种命数之网中,为了打破它,我决定--尽管洛面呈温色--在"栗树园"再过一夜;第二天早晨四点强行起来,我探明洛仍然在酩酊大睡张着嘴,对我们仓促为她安排的这种奇异又不正常的生活表示烦燥的惊愕,同时我查看了"钱盒"中装的宝贝仍然安然无恙,颇觉满意。那里面盛着一只袖珍自动手枪,用一条白色羊毛围巾舒舒服服地包着:口径零点三二,弹夹能容八发子弹,长度短于洛丽塔身高的九分之一,核桃木枪托,最外边涂一层蓝漆。 这是我从已故的哈罗德·黑兹那儿继承来的,还附带一份一九三八年的说明书,其中一段这么说:"特别适于家用,车用,及个人使用。"它就放在那儿,随时准备为一人或几人效劳,苛枪实弹,扳机正扣到保险位置,以免走火。 我们必须记住,手枪不是弗洛伊德学说里原始父性前肢的象征。我很高兴我拥有它--更高兴两年前就在我和夏洛特共游的镜湖周围那片松林里学会了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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