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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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姣好,顾盼之间秋波盈盈,此时一笑,更添风情,让人心旌摇曳,安德烈只能听之任之,不敢拂逆分毫。

    眼见对方点头同意,阮秋秋不由暗暗吁气,轻轻cH0U出脚背。

    左思右想了数日,终究做下这个定夺——也不知是源于对他的喜Ai亲近,还是日渐空乏冗沉的yUwaNg,总之两两叠加,迫使她决心面对Ai人的全部。

    阮秋秋倚着床沿坐下,手指点了点他的x膛,沿着肌r0U纹路徐徐抚m0,在他宽大吻部上绕了两圈,沿唇角滑入嘴中。

    蜥人口腔炽热,温度远胜T表,她学着对方从前模样,搅动这片赤红水泽,触及分叉舌尖时,便尝试捕捉那根柔韧长条,怎奈粘膜过于滑腻,几次都从指缝溜走,浑似游鱼一般。

    整个过程安德烈着保持极强的镇定,仿若泥胎木偶,唯有尾巴不自然缩起,小幅而剧烈的拍打着,泄露了克制之下的亢奋抖擞。

    不过阮秋秋没有注意这点琐碎细节,她满足于眼前巨兽的驯服,掌握主导权的滋味令她焕发神气,索X直接翻身坐在对方腹上,昂首挺x地宣布:“闭上眼睛,好不好?”

    她用的是疑问句式,可语气不容置喙。

    安德烈唯有听从命令,视野陷入幽邃,感官霎时敏锐,仅剩一点残余光影闪烁,辨不清事物变化。他不由感到紧张,只觉有什么温软覆上喉结,是她的嘴唇——阮秋秋素来喜欢亲吻他的颈脖,那里与尾根类似,皮肤近乎柔软,既是敏感所在,也是致命要害,他将自己一切软肋拱手呈上。

    牙齿抵在喉结上,她的舌尖随之滑动,动作如同啃咬而非T1aN舐。

    当注意到他的躯T僵挺,阮秋秋不禁发出低笑,故意凑近耳孔轻轻呵气,如愿惹来身下之人一阵颤抖。

    “秋秋,别……”

    安德烈话音未落,x前忽然一凉。

    上衣被她解开,脱去了衣料束缚,隐匿其中的健硕T魄得到释放,赤条条展露无遗。

    阮秋秋捏着那两点rUjiaNg,带了点警告意味,稍微施力r0u捻:“不许说话,我还没有允许呢。”

    这点痒痛对于皮糙r0U厚的蜥人而言微不足道,她不过照着安德烈平日对她的把弄方式,依样学样罢了。纵使掌握了主权,贫乏的生理储备知识还是让她陷入苦手,不知如何取悦异X,四处捏捏扯扯一阵,换来两声短促轻哼,没能激起些微涟漪。

    她多少为之气馁,懒得耗费心思揣摩前戏,脱掉所有衣服后,转身跨坐在他的脸上。

    “T1aN一T1aN吧。”她一面说着,一面沉下腰身,以头足相交的姿态靠近彼此sIChu。

    安德烈似乎感受到那光洁软白的Y部正缓缓贴近自己,随即探出舌头,动作熟稔的侍奉起来,他沉迷于这GU甘甜滋味,只想掠走所有丰沛汁Ye。

    阮秋秋卷着发梢,被他T1aN得sUsU麻麻,犹豫片刻,还是低头解开了对方皮带。

    困在底K的X器终于挣脱囚笼,下腹腔口敞开,它旋即B0B0弹出,端端立在面前,像是一柄出鞘r0U刃,周身青筋B0发,顶冠赤黑怒张,如同怪物叫嚣,时刻展现侵占与狰狞。无论形貌长度,已是非人范畴。

    纵然见过数次,她还是为它的畸陋深感震撼。

    鼻尖嗅到属于雄X的浓郁气息,像是火山灰下的铁石,阮秋秋忍着俱意,抬手接近了它。

    铃口渗出许多透明泌Ye,她先借由水渍Sh润掌心,适应灼人温度,然后勉强包裹gUit0u,小心翼翼抚慰顶端,流连着不肯继续往下。直到整根yjIng都被水Ye打Sh,她才握住r0U柱,尝试来回撸动。

    可惜其中技巧难以把控,X器本身的粗壮同样加剧了难度,阮秋秋甚至需要双手扶住,才不至于让它失手滑出。

    整套动作缓慢进行,当她专心替他sh0Uy1Ng时,只听见后方喘息一次重过一次。

    安德烈的处境异常窘迫,好似置身砧上鱼r0U,被一只小野猫不停撩拨,痒得心底发慌。偏生限于她的命令,只有感官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自由,以期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x1Ngsh1。

    心念一动,他加重了T1aN弄速度,由于两人形T差距甚远,他的吻部能够轻松容纳neNGxUe,长舌滑入饱满r0U缝之中,巧妙拨动中央珠核。

    突如其来的攻势令阮秋秋SHeNY1N出来,有别于安德烈的压抑,这声音妩媚而放纵。

    而自这一声起,先前的禁令仿佛一道化为齑粉。

    他悄悄睁开赤瞳,抓住面前两团浑圆的Tr0U,朝自己面颊不断挤压r0Ucu0,白腻肌肤很快泛出交错红sE指痕。他仰头hAnzHU那颗小小花蒂,x1ShUn力道较之往常颇重,牙齿反复轻扯,舌也蠕进那段窄细甬道,膣r0U随即层层叠叠裹卷而来,不愿松开。

    蜜水涌现,与口津交融,腿根满是稠密AYee,被他悉数饮尽。

    如此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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