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五月十七日,地点:美国(4/18)
回到旅馆后,重重的睡意便涌了上来,我懒得再脱衣服就直接躺回床上,一下子便沉沉的入睡了。一直到下午四点钟左右, 饿的胃肠‘骨碌碌’的在乱叫,这才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过来。 我随便吃了一顿速食之后,便洗了一个痛快舒服的热水澡,马上整个人变得格外清醒,精力也全都恢复了。我准时到了会场,到席参与演讲会的进行和后面的辩论以及记录讨论的工作。 等我出了会场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比我和素梅约定的时间,整整慢了快要一个钟头,于是我急忙拦了一辆计程车,便往海边的那栋她指定的西餐厅赶去。这是一栋独立的西方歌德式建 物,显得十分别致而有味道,可以想见经营这间西餐厅的主人,一定是个十分典雅的绅士。 我经由柜台小姐的指引,找到了素梅的那张桌子。此时,她显然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手上的汤匙不停地在杯子里搅和着。 她见到我来了,却马上拾起了那份庸懒,并不像一些不明事理、爱无理取闹的女人那样,先来一顿责骂再说。这一点,我十分欣赏她,也十分感激她。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点了最好的宵夜以及指定了一瓶七十年份的香槟酒。她起初还和我争,是她请客才对,但后来她便不再坚持了。 香色味俱全的第一道菜 -- 蛤肉上桌的时候,她像是在庆祝圣诞节似的,高兴的微笑了起来。我为她愉悦的心情感染了,也开始高兴了起来。 我们举杯祝福着彼此,酒杯在空中,优雅地划了一个弧形。啊!真是无限美好的一夜呀!渐渐地,酒精在我们的体内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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