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虚以委蛇(5/7)
中发硬的殷赤奶头四下乱刮。 世荣最识玩趣,还要诱这美妇愈加淫秽,再问道:“什么丢身子呢?” 饶妖女从来就淫乱放浪,一时也不知怎么答他,极美中迷糊哼道:“便是……便是……女人快活透了,就会……会流……流一种东部出来……嗳……你只再忍一下,过会儿便知啦!” 世荣故意急她,戏道:“可是好难挨过去哩。” 白藕识得七、八种让男人坚持的法子,只恨此刻心身皆酥,半点教不得他,急急叫道:“别……别……姐姐这就丢了,你……你等等……啊……啊……啊呀!”当下拚力将玉股高抬,蛮腰拱紧,尽将至痒处送与少年顶刺,倏一下似被龟头揉到花眼里的娇嫩,蓦地全身酥坏,花眼怒绽,一口咬住龟头前端,玉浆乍迸,如乳浇淋。 世荣被她那花心刁住龟头,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只觉里面嫩不可言,深处更似有阵阵吸力传来,腰肌猛地绷紧,差点就要射精,所幸体内的月华玄功立时自生反应,紧紧地锁住精关。 白藕紧紧搂住少年,神情如痴如醉,口中娇啼连连:“丢……丢了,小心肝……你顶姐姐……姐姐呀!” 世荣双手捧妇人两股,拚力揉刺花心,暗将其精悄悄汲纳,一点点由龟头收至丹田消化,只是怕被觉查,不敢使出“月华精要”中霸道无匹的“吸”字诀。 过了好一会,白藕泄得心满意足,这才妖娆呼道:“差点儿死掉哩,小心肝,你不用忍了,就射姐姐里边吧。” 世荣怕她生疑,忙将玄功散去,蓦地龟眼奇痒,浑身绷紧,烫浆已一滴滴劲射而出。 白藕如滕爬树般紧紧缠住他迎受,玉颊晕得深酡,方才丢完,但被世荣热精一灌,花心里又有丝丝酥浆滑出,不禁眼波似醉地软嗳道:“好烫。”她修习数种汲纳之术,不知怎么,对这美少年却不舍得使出来。 其时天已转凉,竹席上铺着一条薄单,被妇人的浊腻一淋再淋,早已狼籍不堪,一团团地黏粘两人身上,更添淫秽。 白藕软蜷少年怀侧,纤指在他身上慢慢乱画,忽道:“小冤家,你别回织霞宫了,往后就跟着我吧,包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 世荣忙道:“这怎可以呢,若给大太监寻着奴才,怕不被他们打个半死,不定还要赶出宫去哩。” 白藕脸贴住他胸膛道:“尽管放心好啦,只要呆在这采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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