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9)
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性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于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么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洪哥说。 阿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佣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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