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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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上放烟花?还是喝茶或跳舞?这些浪漫的事儿以前我们都做过。但今天不是生日或其她什么特别的日子啊。
 尽管天气预报说今年的冬天不太冷,但午夜时分的阳台还是让我打了个寒颤,何况她,身着单薄的衬衫。“别小孩子气了,小心感冒。”我说着,强要把她拽回房间里去,她挣脱我的手,“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她倒退着步子,直到挨近了阳台的栏杆,夜里的月亮很圆,晃晃地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的脸看上去很动人,拢起的发根下是纤细的颈子,柔和的线条沿肩而下到腰部,接着是丰满的臀部,虽然穿着白色长衬衣,但两条浑圆的大腿敞露着,在月光下面清晰可辨。
 阳台外面夜色像是让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着了,路灯发出昏暗的光芒,街道看起来虚晃晃的,不知那儿飘过一阵伤感的情歌。“我们分手吧。”她说得很坚决,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的酝酿,严肃的语气没有半点玩笑的成份。
 我吸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那一刻天昏地暗,世界倒退到混沌的荒蛮时期,理性被蒙蔽,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面带惊慌地说了句“不”是的,那一刻,我不仅仅是感到意外,简直是恐惧的。
 “你知道了些什么?”我说,一股苦涩从喉咙直冲出来,扑向鼻孔。她眼含着泪水,摇着头说:“我不说,免得伤害你,只是我不能容忍。”她的眼泪已从眼眶中流渗了出来,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随便。”我做出愤慨的表情,那时我的眼睛一定像蜗牛般地冰冷,让她感到不适,而我所以她粗粗鲁的态度可能缘以内心的虚弱,仿佛身上的某处暗疮让她搔弄到了。她泣咽地继续说:“阿伦,要是不你不从事这个职业,我们会过得很好的,那怕你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我也会挣钱养活你的,把我们的生活过得跟别人一样。”她说得极快,脸色苍白。
 我听到了她身上那种血流的声音和骨头吱嘎的轻响。我的全身让一种绝望的气息侵袭着,想起了跟她在一起相处的这些水乳交融的日子,不觉又是沦落成为性游戏了。
 我咳嗽了一声,伸手摸摸她的肩。“别再说了,我同意。”说完,我转身进了房间。
 我在沙发点燃了一支烟,我仔细地回忆了我们从一开始相识到在一起的所有细节,这段并不完整的感情中出现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她悄然没息地进来了,抱着膝盖端坐到了床上,她一脸的憔悴,像只讨厌的小老鼠可怜巴巴,毫无吸引力。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甜丝丝地燃烧过后,突然消失了。一块黑色如铅沉重的预感拴住了我的心脏,带着某种不可逆转的惯性,我把自己关进了浴室,一阵哗哗哗的水声,温暖的水流从头尽致地淋洒着,蒸腾的水雾把眼前的一切都掩盖住了,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寂静。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害怕看到了这一个事实,我将真的失去了她,就像打碎了镜子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把面纱揭开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隔了五分钟,我从浴室里出来,把湿漉漉的头发梳得光滑油亮,穿着白色的浴袍把胸前那鼓突的肌肉尽量地显现出来,脸上浮着暧昧不明的微笑。
 “睡吧。”我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她转动了几下眼珠,看了看我,突然像小丑那样毫不掩饰地用十分难看的模样哭了起来,她的哭没有声音,只有极度扭曲的五官和痉挛的表情,仿佛一把匕首插入了她的喉管。
 我看着她,默不作声,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原谅她了,或许谈不上是原谅,她其实没有做错什么,怪的是我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那么一份职业,像是社会放纵的一份子,她没有错,在我的眼里她一直是对的。她从我的身后面搂住了我,能感到她湿润的眼睫毛在我的脖颈上骚动,酥痒痒的。
 她的眼泪如同毒汁一样地流淌在我的脖子、身上,一只钟在墙上均匀地发着响声,眼泪在月光下汩汩地流动,稀疏的寒风在低语,跳动的时间似乎一碰就断,房间显得宽阔。一种受到了伤害的感觉,使我对她的身体有所欲求。
   我粗暴地一反身把她掀翻到了床上,我看见她柔弱的身体随着小小的弹跳沉陷到了床垫上,我跨于其上压住她。她的眼睛里有一丝丝致命的惊慌,她不明白我的疯狂从什么时候开始酝酿形成,而且渲泻无余。
 “不行,放开我。”她还在挥舞着粉拳,朝我的身上捶打,“你死了心吧!”我在耳畔告诉她抵抗是无用的,猛然解开她身上衬衫的钮扣,长衬衣前襟大敞四开,她的两只乳房突然从襟口露出脸来。李军的乳房不大,但浑圆而有弹性,现在倏地突显眼前,似有些愕然的神韵更有说不出的娇艳风情。
 她知道乳房露出来,想要阖上衬衫,但我迅速把她双手压回身体两侧,她再挣脱,再把她压回去,这样反复几次,我终于用膝盖把她的双手压服,她总算停下不动了,只剩下两条腿在甩动,如同鼓捶擂打把床垫敲击卟卟地响。我把臀部压在她有小腿中。
 来不及看清她的表情,来不及看清她的欲念,我像屠夫剥皮一样把她有内裤褪落。她继续叫喊着,但床上的趋势胜败已见分晓。
 她愈闹,徒然消耗的力气愈多,她的脚跟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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