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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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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汐哭了大半夜,林函悄m0用手解决了,给两人洗了澡便把程汐裹进被子里。

    后半夜的风在程汐睡着后又急骤起来,程家的房子老旧,窗棂被撞得咯吱作响,林函半撑在程汐身边看她的睡颜,几声扣门声被淹没在夜雨中。

    林函正屏息打量着程汐少nV时期的房间,一侧床头柜上他的手机亮起来,他见是蒋琛的来电便接起来,听见那边蒋琛压低了声音,问他道:“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到哪里?”

    “有个客房你知道在哪里吗?不认识的话可以问程汐。”

    “我知道的,程汐睡了。”

    “那你过会儿出来吧,我有事和你说。”

    蒋琛说完挂了电话,林函帮程汐把被子盖紧了些,又伏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才出去。

    夜sE深深沉沉,林函进到露台边客房的时候只见着一个暗影立在窗边,他知道那是蒋琛,便走过去到他身后。

    蒋琛朝着窗外,不远处花园的圈椅被风掀翻了,他目光缥缈地时不时看过去,出声问道:“cH0U烟吗?”

    林函摇了摇头,才想起蒋琛正背对着他,忙说道:“我不cH0U。”

    蒋琛没再劝,他把手里的烟盒往窗台上一摆,手指在上头敲着,问:“程汐怎么样了?”

    “哭了会儿,现在已经睡着了?”

    “她哭了?”蒋琛的手指停下来,他的食指在烟盒凹槽处用力戳下去,锡箔盒面便陷下去。

    “嗯,我问了她一些事情…”

    蒋琛轻笑一声,了然:“原来不是被欺负哭的啊。”

    林函蹙眉沉然,过了会儿才问:“她怎么被欺负了?”

    “金矜朝她泼了啤酒。”

    “你nV朋友?”林函问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沉Y,他见蒋琛顿了片刻才点点头,又道:“我能去教训她吗?”

    “程汐已经扇了她一巴掌了。”蒋琛说着又笑起来,他转过身拍拍林函的肩,道:“她可真厉害。”

    “你生气了?”

    “没有,这有什么好气的。”

    “程汐不是打了你的nV朋友?”

    “她也没打错啊,金矜先泼了她啤酒。”

    窗外的雨夜里路灯暗橘sE的光越过高墙铺到他们这里,林函在玻璃上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对面的世界压缩了现实空间一条轴线,使得他们仿佛交叠着并肩而立。

    林函犹豫了会儿,觉着自己似乎不该继续问下去,却还是没忍住,问道:“蒋琛,你喜欢金矜什么?”

    “嘁…”蒋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不知是对着自己还是林函,他把烟盒拿起来叼了一根烟,才点燃就从嘴上拿下来。

    “你不喜欢金矜吗?”林函见他不语,又问。

    蒋琛两指夹着烟尾,把烟灰在烟盒上碰了碰,说道:“你都这么问了,你说她还有什么优点?”

    “她…”林函拉长了话尾想尽力想些优点出来,音节拖得长而又长,几乎到断气的边界,他才憋出来:“她家有点钱。”

    林函说着屈指敲了敲窗,半是调侃地说道:“她家可住的是别墅呢。”

    蒋琛转身又背对着他,眄了倒影中的林函一眼,见他正抿嘴笑着,把烟按熄,道:“这是程汐爸爸的房子,不是金矜家的。”

    “这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定。”

    林函没了耐心,直截了当说道:“那你还能图什么,你和金矜在一起大家都说你是小白脸,我刚开始还和别人说肯定是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优点,结果呢?我找不着,你也说不出,你就说你到底是不是小白脸吧。”

    “算是吧。”

    林函听得他的话,大跨步绕到蒋琛跟前,问:“你很缺钱吗?”

    蒋琛别过脸去,仍旧望着窗外,道:“不怎么缺,但我缺别的。”

    “你还能缺什么?”

    蒋琛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这几天别带程汐去找周晏了吧。”

    林函闻言,一下颓靠在窗上,嘴一撇,脸也耷拉下来,道:“我才不想带她去看周晏呢。”

    “那就好,最近你也应该没办法见到周晏。”

    林函仔细想了想,道:“好像真是的,我给我大伯打电话问周晏的事,他叫我少管,你怎么知道的?”

    “别忘了中央公园那两个有一个是我舅舅,警方会及时和我联络的。”

    “有新进展了?”

    “嗯。”蒋琛把窗上的烟盒和收起来,面向林函长舒一口气,说道:“终于查到周淮仁身上了。”

    “周晏他爸?”

    蒋琛点点头,没等林函再问便要走,被林函抓住胳膊按住。

    林函心里有些焦急,他总觉得事情有些朝他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他忙问道:“周晏他爸怎么就能扯上关系呢?他爸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人有很多面。”蒋琛说着,又想了想,继续道:“你赶一大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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