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3)
就为这—句话,竟让我的每次梦淫其对象都是小白鞋,而且流量都相当的大。尽管同处一校,我和小白鞋并不熟悉,而我心里觉得与她已经相熟了很久,原因就在于我常与她在梦里有床笫之欢,几乎是每周一次。 那时,这个梦魔弄到我的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直到发生另一件事情之后,我的这个习惯才得以改变--- 我们一间宿舍住了六个人,都来自贵州与重庆。某一年的冬天,整个男生宿舍楼的下水道出了故障。 于是,整幢楼的厕所全部封闭,解溲得跑到楼下食堂边上的公厕去。白天跑跑腿亦无妨,但到了夜间天寒地冻,谁愿提起裤子跑将近一里路。 加上住在六楼,更是望厕兴叹。于是,几乎整幢男生楼的兄弟些都将家里送来的装熟菜与油辣椒的玻璃瓶,瓶颈上套一棵绳子,挂在窗外,尿胀时,取之接尿,倒向楼下,方便之致。 一日深夜,学生宿舍的电灯全部熄灭。大伙拥被而眠。 到半夜时分,我被尿胀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取下窗台上的玻璃瓶,方便以后,躺在床上想再次续上那个花梦。但感到下身一阵刺痛,钻心一般。 同学们点了蜡烛,看见我下身红且肿,不知所以然。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 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我一老太婆了你还怕啥子?”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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