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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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不喜欢她,从看到唐茜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似骄阳般明媚的女子。

      即便是付出一切也要将人留下来。

      唐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和蝶衣是根本不可能,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应该下山回到家中,兄长还在等着自己。

      可是当转身的那一瞬,她忽然没由来地慌张,她想自己是疯了,终于如蝶衣所愿的‘疯了’。

      竟然有那么一瞬不愿意离开,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怎么可以,她是唐茜,出自沂水唐氏。

      是被蝶衣所掳获而来,被她囚禁,折辱,如果不是蝶衣自己根本不会成现在这样,也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经历那么多的痛苦。

      她的苦难和哀痛全都是现在这个抱着她的人带来的。

      可是她却也无法否认如果不是蝶衣或许自己早就死了。

      明明她待自己那样坏可是却在不触碰‘底线’的时候那样好。

      终是理智战胜了那一瞬间的悸动不舍,唐茜抬手撑着蝶衣地双肩,两人拉开距离,而唐茜早已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不该难过的她该高兴的,高兴蝶衣终于愿意放过自己,自己终于迎来了新生。

      可是心底的苦涩与欢喜交织让她无法去描绘此刻的情感。

      她的掌心还残留着女子的余温,想要抬手挽留可是最终却也没有动手,垂下的指腹微动,她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侧不敢正眼看唐茜。

      “时候不早了。”她垂着眼睫,视线落在她的裙衫上,声音略显苦涩与不舍,“你该、下山了。”

      唐茜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她的视线落在了她被衣袖所遮掩的袖口处,似乎想要透过衣衫看到她的右手。

      那日她带着自己离开的狼狈,是以右手为代价。

      若不是苏梓汐晕的及时,仙尊顾及不得,可能蝶衣根本逃不掉。

      即便是逃掉了,可是她的右手却伤的极重,几乎快要废了。

      那想要提醒她顾念右手上的伤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她该恨蝶衣的。

      一如从前。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没有那么恨蝶衣,到现在竟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望着泪流满面的女子,蝶衣死死的克制着想要上前的冲动,毅然决然的转身。

      总该有人做出选择的。

      唐茜说的对,她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到最后也对不了。

      贪恋过,拥有过,她……已经知足。

      唐茜怔愣在原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唐茜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想,她或许真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快。

      死死的遏制着心底的酸涩,唐茜一步步转身,而后朝着山下而去,此番再也不曾回过头。

      倒是那个看似已经远去的红衣女子再度现身,站在刚才唐茜所在之地,风中好似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芬芳,而她就站在那里目送着唐茜回到唐氏。

      *

      袅袅烟雾缭绕于空中,慕玄手中端着杯盏,看向对面端坐着的女子。

      她的身体还未曾完全恢复,透着几分病态的虚弱,他垂下眼睑,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可是又想到师弟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是看着师弟长大,而仙尊……即便是再尊敬那也比不过师弟的。

      “仙尊身体恢复可好。”似乎是不太好意思单刀直入的开口,慕玄问的十分迂回。

      宁舒神色未变,放下手中的杯盏,“我以为少主找我是有事。”

      能见自己的机会很多,苏醒过后特意登门的却只有慕玄。

      倒不是其它人不关心,只是他们更希望自己好好养伤,故而不往自己面前凑。

      唯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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