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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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着死,至少你现在不能死。”

      宿傩那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虎杖悠仁没理他,只是抬起了双手,紧紧地盯着它们。

      好些天之前,就是这双手,联合了那诅咒师还有木偶师,亲自杀死了一直给予他指导一直在帮他拦着死刑一直在开导他拥抱他的五条老师。

      他现在都还能记着,来自于五条老师身上的那温热的鲜血洒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愧疚——害怕——无助——

      虎杖悠仁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痛苦地喘息着,不久之前,他还能合老师同伴嬉戏打闹,而现在,他亲手杀死了自己一直以来敬爱的老师,没有了老师没有了同伴,没有了家,身体里头的宿傩阻止他自毁,让他只能躺在无名的地方,迷惘痛苦。

      这种状态,会很容易地,被宿傩占据着身体,但他害怕,自己会伤害更多的人,只能强撑着,依旧顽强地支配着自己的身体。

      真出乎意料,宿傩并未过多地奚落着他,甚至在那束光打过来的时候,安静了下去。

      他无神地转着眼眸,手电筒的灯光落在了他脸上,他不想动自己这满是罪孽的身体,对面的人是谁,也不重要了。

      只是他没想到,此刻拿着手电筒照着他的人,是老师的妻子,花崎清奈。

      花崎清奈对上他那双无光的眼眸,看着脏兮兮的人,把手电筒的灯光调暗了许多。

      “这里不安全。”

      她说着,伸手去扶浑身泥渍的虎杖悠仁,她不知道这段时间虎杖悠仁遭受了什么事,但此刻眼前的人和记忆中那总是对事物保持着热爱责任的人完完全全不相符。

      虎杖悠仁没有挣开花崎清奈的手,只是垂眸不敢与之对视,是他杀了五条老师啊,是他啊……

      周遭很安静,花崎清奈扶着他,往不远处一闪一闪的灯光走去,虽说她年龄比虎杖悠仁大,但身形依旧是比不上后者,所以扶着他往前走的时候,步履依旧有些艰难。

      忽然,身后刮来一股冷风,像是有人吐出冰冷滑腻的舌头在慢慢舔舐着虎杖悠仁脖子上的皮肤,而后那凄厉怨毒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真的很近,近得他能感受得到对方的寒气在往他耳朵里去。

      “别回头。”

      花崎清奈忽然开口说了话,声音褪去往日的平静,带上了严肃。

      虎杖悠仁张了张嘴巴,想问那是什么,却依旧因为那被自己内心的罪恶还有愧疚逼得把话语打碎往自己肚子咽了回去。

      他垂下头,沉默着,直到花崎清奈把他送到了那间亮着灯的木屋里头。

      “抬起头。”

      下意识地,他遵循着花崎清奈的声音抬起了头,这一看,便把全屋的符咒看在了眼底。

      除了那次在禁闭室,他还没见过如此多得把整个天花板还有墙壁占满了的符咒。

      “这里的符咒,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东西进来。”

      花崎清奈看着虎杖悠仁,而后继续严肃着神色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只是希望你今晚不要离开这间木屋。”

      “你——你们?”

      虎杖悠仁有个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形成。

      花崎清奈走到门前,推开了木门,头也不回地说道:“惠也来了,而且他现在所处的形势,不太乐观。”

      只是,她还没走出去,就又折返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为了以防万一,对不住了。”

      虎杖悠仁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人如同他第一次遇到五条老师那般,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一按。

      之后,他意识消散,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再一次地跌进了宿傩的“生得领域”,只是这一次,他并未像上次那样,径直地与宿傩争斗,而是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如同水面的地板之上,没出声。

      宿傩坐在由骨头堆砌的宝座之上,垂眸望向失去往日灵光的人,不屑一顾地哼笑,道:“怎么?不和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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