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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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君,君上虽然许了你特令,但不是说哪里都可以去得。”商瓷微笑着说道,他立在门前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比如这里,你就不可以进。”说着将手中合着的问情扇打开,这问情扇是商瓷的武器,内外由十八根玄铁雕花的扇骨制成,平日商瓷从不将它拿出,一旦问情扇出现,就意味着商瓷动了杀念。

      “代尊使,我本无意挑起争端,此事非比寻常,我必须见到君上。”将离再一次的恳请商瓷让步,但是商瓷却依旧没有动摇,而是更加冷漠的说道:“我知道圣君去了哪里,也知道圣君见了谁,一切都是君上的意思,你可明白?”

      是沈凛自己的意思?将离不相信,沈凛就算恨毒了柳叙白也做不出这种事情,他的眼神逐渐凝起杀气,商瓷是故意在离间他与沈凛的关系,柳叙白遭受的磨难十之八九与他有关,更何况沈凛原本还约自己月下饮酒,怎么可能这么快的睡去?商瓷在此处的用意,就是为了阻止他向沈凛说明情况,好让柳叙白身死。

      “代尊使,你若再不让开,将离便得罪了。”将离已经做好了要与商瓷一战的准备,二人剑拔弩张,商瓷也收起了平时轻松惬意的神态,继而将问情扇打横直指将离。

      问情扇飞出,将离以长刀格挡,扇子飞旋的速度极快,将离有些应接不暇,他不想与商瓷纠缠,因为柳叙白那边时间不多了,他必须速战速决。

      商瓷单指向上,问情扇中的扇骨突然脱节而出,冲着将离飞驰而来,这扇子竟还是暗器?将离脑内灵光一闪,他假意飞身上房,商瓷便急忙跟去,站在屋舍顶处,将离再次转身带刀斩去,商瓷雁回退步,将问情扇丢出,又一枚扇骨从扇子中脱落射出。

      就是现在!将离算准了商瓷会二次使用扇骨攻击,他双手持刀,瞄准了沈凛休息的房间,以刀面挡下了扇骨的袭击,并以回弹之力将扇骨打向了沈凛房间的窗棂。

      不好,商瓷暗骂自己没有识破将离的计策,原本地面遮挡诸多,十分方便自己对敌,刚才追着将离上了屋顶,上方开阔,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扇骨行径方向,这下事情怕是要难办了。

      沈凛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听到窗户外有动静,便拿着酒杯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商瓷与将离都站在屋顶,他笑道:“大晚上的你们在屋顶干什么?”

      将离瞪了商瓷一眼,飞身下房,落在沈凛面前,沈凛看了眼窗棂上的扇骨,便知刚才二人是发生了争斗,于是对商瓷说道:“以后不必拦着他,他什么时候造访我都会见。”沈凛没有管还在房上的商瓷,拉着将离进了屋。

      待沈凛松手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满是阴湿的血迹,他上下打量了将离半天,见他衣衫完整,露出的皮肤也没有破损,便出言问道:“你受伤了?”

      “寒濯我问你。”将离没有回答沈凛的问题,而是用更加严肃的声音反问,这让沈凛不由的侧耳倾听,“对琅環动刑是你的意思?”

      “动刑?我什么时候对他动刑了?”沈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虽然怨恨柳叙白,但是顶多只是将他圈禁幽闭,他是想让柳叙白痛苦,但是并不是要他肉体上受折磨,柳叙白的身体情况他知道,就算真的要施加刑罚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他会在弱水牢被人严刑拷打?”将离双眼赤红,他将自己的衣袖展开,玄衣之上并看不到血迹,只有大片的湿润,他对着沈凛说:“这血,都是琅環的。”

      “啪”的一声,沈凛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残破锋利的碎片将他的手掌割出数道细微的伤口,他起身盯着将离的眼睛,再次确认道:“你说什么,这是谁的血?”

      “是琅環的,我救不了他,弱水牢的寒潭铁索我打不开,我没办法将他带出来。”将离眼睛再次湿润,见沈凛还在愣神,他扯着沈凛的衣服大声说道:“你快去弱水牢救他啊,还愣着做什么?再晚你就真的见不到他了!”

      有人背着他要杀了柳叙白,沈凛在意识到这个后再也没有办法按捺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现在柳叙白在弱水牢中是什么情况,但是将离的神情让他觉得柳叙白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他夺门而出,将离紧随其后,而屋顶的商瓷看到二人离去,眉目中多了一丝幽怨。

      等他们赶到地宫的时候,地宫门口正横躺着两具尸体,将离立刻上前查看,正是他派遣来为柳叙白医治的医师,此刻皆都惨死于地宫门前,这分明是有人想要耽误医治柳叙白的最佳时间,商瓷,将离脑中第一个闪过的人就是他,现在不是追查事情的时候,柳叙白的命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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