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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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沈潋便在柳叙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他顺势想要向上亲吻柳叙白的唇,却被柳叙白歪头躲开,沈潋见柳叙白极不配合,有些恼羞成怒,他扬手给了柳叙白一个重重的耳光,柳叙白被打的耳膜嗡嗡作响,嘴角也被抽出了丝丝鲜血,“柳涣言难道没告诉过你,这种的时候,顺从听话是首要的吗?”

      “我学不会,想要我心甘情愿,绝不可能。”柳叙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索性便直接出言相讥,沈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反手又给了柳叙白一巴掌,“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沈潋将柳涣言交给自己的琼华露拿起,扼住柳叙白的脖子全数灌入了他的口中,柳叙白被着酒水呛的翻呕不止,烈酒的加持之下,仙子醉的毒素开始蔓延全身,柳叙白胸口剧烈的起伏,他感觉自己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头昏脑眩的要命。

      “学会了吗?”沈潋用手拍打着柳叙白的脸,柳叙白轻蔑的白了他一眼,将头侧了过去继续调息,然后喃喃低语的说道:“这就是你让人臣服的手段吗?难怪满朝文武都更愿意投效宁王,你当真不如他。”

      这一句话直击沈潋内心,这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平日他人虽然碍于他的身份不说,但他自己却心如明镜,如今柳叙白直截了当的揭开了他这层伤疤,沈潋怎么可能接受,“伶牙俐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被激怒的沈潋不管不顾将柳叙白身上的剩余衣衫扯碎,然后拿起一旁的烛台,将融化的蜡液倾倒在他的肩膀上,毒素已将柳叙白的感官放大数倍,这灼热的痛感让他不由得咬紧牙关,沈潋捏着他的脸,看着他痛苦万分的样子,讥笑道:“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卑鄙无耻。”柳叙白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沈潋看着眼前跳动的烛火,他一把拉过柳叙白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向那燃烧着的火焰之上。指间被灼烧的疼痛难忍,柳叙白发出浅叹之音,这微末的动静让丧心病狂的沈潋尤为喜悦。

      柳叙白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发出一点动静,就会让沈潋觉得方法奏效,唯有不做反馈,才能让沈潋有所收敛。

      见这十指连心的痛楚还不能让柳叙白屈服,沈潋的耐心也有些耗尽,他改变了路数,从一旁取来皮鞭,“不知这驯服烈马的方式用在你身上,可否奏效?”

      柳叙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嗤笑道:“你可以试试。”这幅傲骨风姿让沈潋更加疯狂,皮鞭数次落下,柳叙白依然沉默着,没有作声,沈潋顿感不悦,他在东宫时曾审讯过不少犯人,多数都是软骨头,经不住几道刑罚便哭爹喊娘,还从没见过有谁像他一样嘴硬,即便伤痕遍布也死撑着不吭一声。

      沈潋折磨了柳叙白一阵,直到他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沈潋才停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丝两气的柳叙白说道:“你这张嘴还真是不讨喜。”沈潋把刚才用来遮挡柳叙白视线用的白纱缠绕在他的双唇之间。

      “既然不会说迎合的话,我也犯不着逼你。”沈潋附身将脸埋在柳叙白的颈窝处,右手探向他腰间的玉带,他声音带笑的说道:“只要你的身体够配合就行。”

      第一百零九章 千钧一发

      沈凛在去东宫之前,先行知会了江绰,让他调兵将东宫团团围住,以防有人出逃,他自己则向着东宫的大殿走去,可殿内空空如也,沈潋并不在此。

      沈凛瞟到主座和客座之上还未回收的茶盏,心道沈潋刚才应该是在会客,但是走的很匆忙,下人都还没来的及收拾,他转头对着门外战战兢兢的侍女问道:“太子人呢?”

      “太……太子殿下刚才还在这里,我一直守在门口,没见太子殿下出来。”侍女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沈凛知道情况危急,所以立即叫了江绰进来,“搜,给我仔仔细细的搜,哪怕将东宫翻过来也得给我找到人。”

      “是!”江绰一挥手,身后的人马便兵分四路开始在东宫搜查,沈凛俯下身子,对着爬跪在地上的侍女继续问道,“太子刚才在和谁会面?”

      “是……是琉蓉的四殿下。”侍女话一说完,沈凛便猜到了来龙去脉,一定是唐韵把柳叙白交给了柳涣言,以柳涣言的行事风格,他是不会放过拉拢沈潋这么好的机会,而达成共识的条件之中,一定有一个是柳叙白。

      唐韵布阵之术了得,刚才逃走用的虚云之阵便是最好的证明,沈潋和柳涣言的消失恐怕也和唐韵脱不了关系,不过他们都是凡人之躯,驱阵术力有限,想来也走不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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