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15)
晚上回到家,大黄拿走我的手机查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手机上也没什么陌生来电和可疑的短信。 不过,就算我真有什么,他查手机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我不禁为他的弱智行为感到好笑。好在大黄解除疑惑后就不再过问昨晚我不回家这件事情。 夫妻之间的冲突只要稍微放一下,就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对此,我早有经验,所以我料定他过一夜之后气就消了。 看他不再揪住我不放,我就把白天的计划告诉他,但这场谈话刚刚开始就无法进行下去。一说让他换个工作,他就反问,你觉得我能做什么?我反而愣住了,说实话我也不了解他能干什么。 对于搬出去单过的建议,他更是不搭理我,就装没听见。气得我翻过身去再也不想说话。 见我生气了,大黄似乎又试图做补救,“要不,我们再去买台车,买个捷达就行,我去给人做陪练吧。”“你想得出来?!陪练有什么前途??既挣不到钱还有危险,有意思吗?!你能有点追求吗?!”大黄涎着脸,从背后搂住我,“原来老婆担心我的安全啊!没事,相信我,我对驾驶还有点兴趣,周杰伦在《头文字D》里玩的那种漂移我也会玩!这你知道吧,技术不赖的!”“去去去,我不同意这个。”一时间,谈话又陷入僵局。大黄搂着我,好半天,屋内只听到彼此重重的呼吸声。 这种情形最让人苦恼。睡也睡不着,出去又没地儿待,客厅里四个老人不是虎视眈眈就是冷言冷语,相比之下,虽然我对大黄也诸多不满,但也比待在客厅里好多了。 我烦闷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住在这里简直看不到一点希望,也没有半点快乐,而令人好笑的是,在这样的境况里,我还负有对丈夫的义务。 比如大黄,他不会跟我制造情调,也压根不会想到在性事上需要情调,在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跟我要求。不管我的心情如何,他只管索取。 明明我还在生气呢,他却搂着搂着就开始有反应了,便不管不顾地摸索起来,然后厚着脸皮说,“老婆,做功课了!”“不要。”我这回异常坚决。“老婆……都搞成每周一歌了,你不觉得有点太冷淡了吗?”……无语。 大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这种事上,女人总是弱者,男人要对你实施婚内强奸,你只有默默接受。 你没有任何需求也得接受,而男人则不同,如果男人不愿意,相信没有女人可以强迫他,那玩意儿如果不配合,女人也无法实施犯罪啊。那么法律意义上的强奸一词,想必是单为男性而定的了。 在大黄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说我得到了快感,你信吗?我一定在撒谎。 我在骗自己。我希望自己找到一个去维系这个婚姻的理由。 第三部分 第四十一章刚到杨林水郡上班,还没来得及跟销售团队熟悉一下,就接到牧阳的通知要跟他去云南出趟差。云南昆明有个大客户和朋友一起准备在我们的项目定几套别墅,作为销售总监得亲自去一趟,随同的还有牧阳和律师。 现在做贷款审核很严,律师得去当地审查一些资料,这一次出差估计要去一个礼拜左右。杨林水郡位于机场高速旁的杨林大道附近,二期规划有不少联排别墅,那里风景优美,别墅外是一排密密高高的防风林,所谓的水郡则稍微有点夸张,其实就是附近有条小河沟而已。 北京跟南方最大的区别就是干旱,极度缺水,号称"水郡、江畔"的楼盘一般都是虚张声势。杨林水郡旁好歹还有一条自然形成的河流,而城内那些楼盘则只能做一条人造的小沟骗人。 如果说我们居住的北京在历史上其实是是水乡,你信吗?曾经的那些河湖纵横、清泉四溢、稻花飘香、禽鸟翔集为何消失了?是什么原因把有着江南水乡风光的北京城变成了一个饱受风沙蹂躏、水源匮乏的都市?追朔到干隆年间,北京还有着水乡的影子,城区的地名跟水沾边的很多,诸如"积水潭""玉渊潭"等。那时郊区十渡的水位就很高,干隆去了之后大发感慨"早知有十渡,何必下江南"。现在的十渡还保留着水乡的面貌,只是水少得多了,两边高高的崖壁上还清晰可见当年海水冲刷留下的痕迹。 做售楼的2年间,因为外地客户而出差的机会也比较多。我先后去过河南、河北、天津、山东、成都等地。 印象比较深的是成都的楼盘,相比之下,成都的楼盘做得更为精致,小区的景观、水系、绿化都较北京要好得多,而北京的房往往比较粗糙,由于纯粹是卖方市场,房子供不应求,开发商投资下去就恨不得马上生出银子来,哪里还会去精雕细琢?第三部分 第四十二章出差之前,我陪糖梨儿去了医院。她进了手术室后很快就出来了,正当我惊讶于现代医学的进步,还以为无痛人流讲究的就是高速时,她弱弱地、毫无底气地对我说,“宝贝儿,我舍不得把这个孩子打掉了!”“什么,你疯了?!”我大喊,“你确定你现在脑子没进水吗?!”糖梨儿坚定地点点头,“恩,我确定。 百分百确定。没来之前,我只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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