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故我(4/6)
,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潮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 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欢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 卡芙卡不需要插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插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穴边缘转圈,将流出的液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穴口,作出一副即将插入的样子,砂金就肉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肉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受指尖推入。 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流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湿。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 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欢,没关注那轻微的脚步声。这是星的习惯,无论是趁着父母睡着去翻钱包,还是偷情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又或是在短暂的星核猎手生涯,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她脚步声一直很轻。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激凌,这季节不是吃冰激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将最后一截华夫筒塞进嘴里,扔掉包装。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 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 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星比想象中激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激动: “滚啊!给我放手!离他远点!快点!” 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弄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星激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 “好啦,冷静,亲爱的。”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 “这...”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 “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 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揉皱的地方摊平。 “说正事,我的枪呢?” “这边。”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枪,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枪盒都没装,漆黑的枪身与深色的柜板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星将枪还给她,已保养过,也重新喷过漆,看着崭新。 “你的另一把呢?一起处理了吧。” “之后再说。”卡芙卡收起枪,“我还有事。” 趁着两人交谈,他将精液擦干净,顺便穿好衣服。他听得到她们的对话,难以理解,都不是正常人。但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也许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换成前同事,大概会谴责虐待动物的行为,但他没什么感想,只觉得家里格外清净,至少星在闲暇时间没去逗猫,把他晾在一边。 卡芙卡拿到枪后立即离开,没对刚才的事做任何解释,星也没问。砂金收拾好走出房间,关门,藏住带着精斑的床单,他很紧张,不敢看她眼睛。不理解自己为何要下意识遮掩,仿佛真的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你还好吧?”星带他去沙发坐下,边近距离盯着边抱怨,“卡芙真是...又惹事,从以前起就这样。” “没事的,朋...”砂金露出笑容,看向她的眼睛,未说完的话停住,星的脸色很不好,死死盯着他,“我...” 她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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