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阴蒂被T,被暧昧对象睡J(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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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幼航躺在床上,心事重重。他怎么可能彻底放下薛至尧,那毕竟是他追了三年的人,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彻底斩断两人的暧昧关系,毕竟他如今一朝落难,两人的身份背景就更不匹配,注定不能长久的感情何必藕断丝连纠缠不休。

    他这样想着,终于在后半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即就做了一个泰山压顶的噩梦,一头巨大的阿拉斯加压在他身上不断地舔他的脸。他气急败坏地赶它下去,那只狗死活不肯,还得寸进尺地舔他脖子。脖子是沈幼航从来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之一,被粗糙的舌头舔了两下后他便身子发软只顾着喘气了。于是阿拉斯加一鼓作气,从脖子舔到胸膛,更是轮流用舌头去逗弄那两只小奶包上的乳头,像是要舔出奶水似的。

    一阵情潮涌进沈幼航的身体内部,迫使他绷紧腰身眼尾发红。底下那个小批也不知怎的一开一合地翕动,有记忆似的舒服地流着水。沈幼航在心里唾弃自己对着畜牲都能发情,却不想被畜牲的舌头舔遍全身,腰部拱起,皮肤发红,像只熟透的虾。

    待到底下的大阴唇被舌头包裹住时,沈幼航终于忍不住醒了。眼前茫茫一片漆黑,身下却实实在在地传来一阵阵快感——什么做梦,真有人在舔他的小批。

    似乎察觉到他醒了,那个舌头加重了力道,缠绵地在阴唇间游走,时不时含住一片阴唇,用舌头描摹纹理,还不时用舌尖戳戳细缝间的小洞。沈幼航一个雏哪里能抵抗住这样的玩法,将要脱口而出的呼救溃不成军,变成苦苦压制的呻吟了。他无法去想这个人是谁,怎么进的房间,又怎么脱的他的衣服行如此猥亵之事,只能哭叫喘息着,最后抵抗着夹紧大腿,随即又被那颗脑袋顶开。

    直播间简直炸了锅,没有一条弹幕是穿着裤子的:“老婆怎么这么多汁啊流了好多水。”

    “老婆等等我,我马上就好了。”

    “楼上的真快啊,不像我持久,干得老婆舒服。"

    "税检好色好色,嘶哈嘶哈。"

    那条舌头在舔上那颗已然红肿得探出包皮的阴蒂之际,沈幼航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喷了对方一嘴。他茫然地喘气,脸红得像熟苹果,脑子里像放了一场鞭炮似的炸开,眼前晕开极致的色彩。很快,一根散发着热气的可怖玩意就戳中了他的批缝。沈幼航内心警铃大作,刚想说些什么,那根又粗又直的几把就势如破竹,一股脑地挤开从未被探索过的批肉,塞得小批满满当当。

    沈幼航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被强奸了,可怜的是他连强奸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被破处的痛楚加上多日的委屈使他泪流满面,却不防听到薛至尧慌张的声音:“怎么哭了?我还没哭呢,好不容易确定的关系你倒是一走了之了,不顾我的死活。”薛至尧又俯身给他擦眼泪。

    沈幼航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愤怒,他哭着去捶薛至尧宽厚的肩膀,薛至尧沉默着不知是否疼痛,倒把他的指节捶红了一片。薛至尧拉住他的双手,待他平复了情绪,开始动腰抽插起来。

    身下的小批不复白白嫩嫩的样子,充血成了艳丽的红色,吐着汁水讨好那根几把。肉棍受到批肉亲密的贴合,然后狠狠地鞭笞批肉,叫它们不得不分开一条道路供肉棍通行。直至肉棍龟头戳中敏感点,小批喷了它一身,于是忍无可忍地冲刺了百来下,才依依不舍地射了精。

    沈幼航早撑不住昏睡了过去,薛至尧认命地帮他完成清洁工作,至于弹幕满屏在刷“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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