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9)
在盛美雪那场终极表演的大约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约到了一家叫“香如故”的休闲茶楼,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悠扬轻柔的音乐,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坦率真诚的谈话。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独自来的。 她到的时候,盛美雪已经坐在那儿了。“坐!”美雪招呼,自从被检出是艾滋病毒感染者后,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怜,更亲近了,像是一家人。 盛俊树和盛美雪从特区政府退下来后不久,司徒雁也辞掉了工作。一来在外人看来她是盛俊树的人,新的领导班子上台后,自然就没了她的位置,二来,自知道身染病毒后,司徒雁也有了些别的想法,无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司徒雁一边坐下来一边客气地说。其实她没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刚到一会儿。”美雪说,“司徒彬还好吧?”“都还好!” 司徒雁笑笑说,“首长呢?你们也都还好?”“都好!” 两人有一个月左右没见面了,她们心照不宣的是,所谓“好”和“不好”,其实就是病毒有没有发作的意思,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服务员过来,美雪点了红酒和一些小食品。 茶楼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美雪笑着说:“约你来,是想跟你谈点事,关于我个人的,不,我跟我爸爸的。”司徒雁一时猜不到她要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倾听。 美雪却把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这首曲子吗?”她指的是茶楼里播放的音乐,那是一首小提琴独奏,但司徒雁还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摇摇头说:“我对音乐知道得不多,是什么曲子呀?”“这是毕敏的公司里一个欲女写的,曲名叫《只有香如故》,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因为自身喜好被虐,所以才到这儿来了。这首曲子是根据陆游的《咏梅》来创作的,这个女孩很喜欢陆游的这首词,反复诵读后,就凭着自己的感受创作了这首曲子,自己创作,自己演奏,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最后两句。”“真是个才女!”司徒雁赞道,“我感觉这曲子有一种凄美和坚韧在里面,我不太懂音乐,但我的感受是这样。”美雪低声吟诵起陆游的《咏梅》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司徒雁知道这首词,听到最后两句时,心里一动,以前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美雪认真地吟诵起来,再配上这首充盈着茶楼的音乐,不由得痴了。美雪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决定了,要把身子献给爸爸。 让他把我玩弄折磨至死!”美雪是平静地说出这话的,但司徒雁却是一惊,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一会儿才说:“你……说真的?”美雪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感,那是即将为心爱的人做出牺牲和即将达到愿望的幸福感。她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像是开玩笑吗?”司徒雁回过神来,问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你爸爸向你要求的?”“谈不上谁要求谁,我早就想着这一天了,我知道,爸爸也早想虐杀我。 但是,我们谁也不好先提出来,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蓝馨……其实,染上那个病毒,我一点都不悲哀,不这样,爸爸还始终对我下不了手呢。”司徒雁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超凡脱俗的美女,想起自己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欲望,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美雪的勇气来。美雪看着司徒雁,仿佛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两人此时处于茶楼幽暗的灯光下,在这种环境中,人更容易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感情。 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司徒!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司徒雁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极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美雪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司徒!有些事,想做就要去做。 而且,咱们不都是被判了死缓的人吗?与其等着病毒发作,不如争取一个美丽的终结。咱们女人,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弄凌虐的吗?比起那些欲女来,我们是不是要更幸福一些,我们都爱上了自己的亲人,跟亲人乱伦。 如果此生能够让自己爱的人折磨这副身体,不是一件最幸福美妙的事吗?不谦虚地说,你和我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知多少男人一看到我们就想跟我们上床呢。但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爸爸,只想把这副身体献给爸爸乱搞。 一想到爸爸盼着折磨我,把我摧残至死,我就兴奋得不行,这是我多年的期盼。如果我没看错,你对你弟弟也抱着这种感情。”司徒雁感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跳动着,脸上发烫,阴部也开始湿润起来。 美雪的话句句击中她的心坎。她不想再伪装了。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美雪,也用力握住她的手,说:“你说得对,你我是同一类人。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我的小彬也一直渴望着摧残蹂躏我的身体,只是,一直没勇气说出来,你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两个天生的痴情欲女敞开了心扉,在酒精的刺激下,尽情地诉说着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愿望和对自己亲人的爱恋。 司徒雁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快完了。她细心地为弟弟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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