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男女争论千年的问题(2/6)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还是很难接受,欲待反驳,却又似乎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黄总并无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刚才说的那句变态给气疯了,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又顾自说了下去。
 “像我和紫琼这种情况,现在的人叫做SM,又被称为虐恋,意思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另类爱恋。但这并不是现代才出现的,能够考证的,远在夏商时期的陶器上就已经出现了女人被捆绑受虐的图画。
 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是男权社会,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本上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所以虐恋之风盛行,女性做为男人的附庸,也甘愿受虐来讨男人的欢心。最常见的就是缠脚,甘于忍受男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将一双大脚丫缠成三寸金莲,其目的就只为了让男人的视觉得到满足,供男人狎玩。
 当然,这种以摧残女性身体为代价的美观我是不赞同的,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虐恋其实自古有之。到了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经济上也不必再依附于男人,甚至是很多女性赚钱养家的本领还要强过男人,但女性内心里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并未随着地位的提高而减弱,相反的却是越坚强的女人这种欲望愈加强烈。
 但不幸的是,随着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却是每况愈下,有的男人更沦为需靠女人来养活了,试想一下,这种角色的错位延伸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模样?这个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吗?还能让女人获得被征服的快感吗?性爱的压抑直接导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导致女人变得暴躁易怒,从而变成河东狮吼似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那么多患上‘妻管严’病男人的原因,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黄总说到这儿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扯得太远了,再说回SM的话题,很多人现在看多了日本A片就无知的以为绳缚、SM这些东东是小萝卜头发明的玩意,其实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经明白男女娱虐性交能够带给双方极度亢奋进而延年益寿这个道理了,并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发明了很多在娱虐女人的过程中使女人‘花开舒畅,痛快淋漓,阴泻尽致’的淫具,像‘缅铃、白绫带子及角先生’这些都是,可说举不胜举。
 还有‘五花大绑’这个成语你总该听说过吧,这是从中国古代刽子手行刑时的一种捆绑方式演变来的,后来人们发现这种捆绑能将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呈现出‘欲挣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态’,于是便又将其引人床第之欢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种捆绑女性的方法,连小日本最著名的龟甲缚也是从此演变来的。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从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各种文献记载中就能查到,名字我忘记了,好象是《姑妄言》还是《绣塌夜话》里就有过精采的论述,其中的一些记述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通过娱虐女人可以达到:常玩女体,赏心悦目,捆女性交,鼓劲理气,采阴补阳,强身健体。
 女人通过被娱虐可以达到:女体尤物,束缚有趣,顺从舒畅,兴奋开心,虽紧如松,痛快无比。男女娱虐只要:亲历尝试,妙趣横生,用心娱虐,千变万化,男女合欢,一生无憾。’由此可见,当我们的老祖宗掌握这种娱虐性交文化时,他妈的小鬼子还只是只懂茹毛饮血的土番,也不知后来怎么给他们偷学了去,倒让他们给发扬光大了。
 只不过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么‘灌肠’‘吃屎’这类让人一听就恶心的玩意,硬是将娱虐女人这门艺术变成了纯粹虐待,以至引起众人的普遍反感。不过,那些自以为正人君子却又无知透顶的人动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老祖宗娱虐女人的艺术与小日本的虐待混为一谈,统统斥之为变态,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一点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双方交和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达到‘痛快淋漓,酣畅舒适’,何为痛快?当然就是痛并快乐着那种感觉,做为男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们那可真是倒了一辈子大霉了。”黄总的话似乎有点过激了,但他这番引经据典、慷慨激昂的话却让我增长了不少见识。
   老实说,很多专业名词我是闻所未闻,思想渐渐也有些倾向于他的看法了,不过,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认输,想了想,又对他提出反驳。“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这个我没意见,反正这些喂饱了奶就不认娘的兔崽子从我们天朝大国偷去的东西多得去了,孔老夫子的儒家文化、武术、茶道,就连他们的文字也还是从汉字演化来的,想当年隋唐时期,我们国力何等强盛,像日本这等藩邦蛮夷是遣隋使、遣唐使一批紧接一批的岁岁来朝,我们的先祖们也拿出了天朝大国的风范,大度的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向他们倾囊相授,没想到这小日本整一白眼狼,学会了就来个翻脸不认人,一朝翅膀长硬就恩将仇报,称他们为倭贼真是一点没错!”一说到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就来气,越说越激动起来,正想一股脑将小日本那一桩桩磐竹难书的罪恶行径一一吐露出来时,我看到黄总正瞪目裂口的望着我,我猛地意识到:噢,在中国,妄谈政治乃是大忌,当下连忙收口。
 “不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